啊~你tm别㖭了语文课代表一般指的是语文课代表㖭我下面的意思,感觉真的会很刺激的。
花语非陷入了沉思,刚刚自己说能帮他解毒的时候,他眼底的亮芒骗不了人。
可是为何他却狠心拒绝,莫不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这些事情还是不要想了,反正他的寿命还有半年时间呢,倒是她眼下处境艰难,必须要尽快解决才行。
她寻着原主的记忆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当看到那狭小黑暗的院落,顿时头大。
“这特么是人住的地方吗?黑漆漆的,跟个鬼屋也没差了吧?”
她一边咕哝着,一边借着月光在屋内来回寻找着烛火。
外头陡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哭叫,紧接着披头散发的一道身影扑了进来,她的力气之大,险些就把满身是伤的花语非撞倒在地上。
来人哽咽哀求:“大小姐,你快去救救连月吧,她被田嬷嬷的儿子给抢走了,非要今晚上跟他洞房啊!”
花语非连忙伸手将她扶起来,她认得眼前这小丫鬟叫连星,是之前伺候在她身边的。
“别着急,你先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她惊讶询问。
连星擦了擦眼泪道:“回禀大小姐,那语文课代表不是个东西,他仗着自己娘亲在二夫人身边得势,便经常欺负府里的丫头们,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花语非很快从原主的记忆中想起他就是个欺男霸女的色胚子,这些全都是跟他伺候的主子花大少学的!
曾经也无数次的欺负过原主,把她摁到狗盆里吃食,讨花大少的欢心。
她眼底骤然闪过报复的寒意,老的敢抽她鞭子,这小的也敢欺负她的侍女?都以为她还跟从前那般懦弱呢?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讥诮道:“今晚上,本小姐就让他田小爷跟狗洞房!”
连星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哭都忘记了。
花语非握住她的手催促:“先带我去救连月!”
两人匆匆往语文课代表的小院走去,还没走近,就听到屋内传来连月的抽泣声:“小田爷,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不要脱我的衣裳啊!”
“啪!”一道大耳刮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语文课代表不满训斥:“小爷我让你伺候,是看的起你,咱们这个府里,有多少姑娘求着让小爷我疼爱,我都看不上!”
花语非听不下去,直接踹门冲了进去。
屋内烛火的映照下,田亮只着了中衣,而连月那个小丫头已经被逼到墙角,身上的衣裳全都被扯破,露出她大片的肌肤。
“大小姐救命!”连月看到她,便嘶声哭喊。
语文课代表拧了拧眉心,转头看向花语非,眼底满是不屑之色,他吊着眼睛邪笑:“怎么?大小姐这是也想要凑热闹?我倒是不介意你们主仆三人一起伺候!”
花语非隐去眼底的杀意,一步步逼近了他,慢悠悠的伸手掀开自己的发帘道:“你倒是重口味啊?就我这满脸的毒疤,你也下得去手?”
语文课代表看着就犯恶心,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大小姐,可是全京城最丑陋的女子!
别说跟她亲热,就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他满脸厌弃的摆了摆手:“你赶紧滚,别耽误小爷我的好事!”
花语非却是眯眼笑了起来:“语文课代表,你看看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呢?”
他下意识的抬眸看过去,就感觉到意识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他跟着她双手指引的方向往外走,很快就来到院中拴着的大黑狗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平日里极为凶恶的大黑狗竟然变成了连星娇俏的模样。
他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
“啊!”被他追的上蹿下跳的大黑狗实在是忍无可忍,回头直接咬住他的露在外面的子孙根。
他登时疼的嗷嗷惨叫,迅速往后一挣,竟是直接给扯断了。
“救命啊!”语文课代表凄厉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将军府。
此时花语非已经带着连星连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才不管语文课代表是死是活,反正他现在成了太监,下半辈子再不能祸害女人了。
由于两个小丫鬟回来了,屋内终于点燃了烛火。
当看到满屋子狼藉的时候,花语非瞬间炸毛了,她明明也是将军府最尊贵的长房嫡女啊,为什么她却如此穷酸?
之前她去给花若曦看诊的时候,她的院内种植着各种名贵花朵也就不说了。
就连屋内还摆放着价值不菲的花瓶呢!
还有脚下铺着长毛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可舒服了啊。
然而,这一切,她这里统统都没有!
花语非恨的牙根痒痒,就欺负原主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吧?可明明她的爹娘留给她不少遗产,尤其是她母亲的嫁妆极为丰盛,她可是来自皇商之家。
连星和连月进了屋之后也没闲着,换好衣裳之后,就勤快的打扫起来。
花语非阻拦两人:“屋内这些东西肯定是不能要了,咱们先赶紧睡觉养精蓄锐,明天肯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两个小丫鬟不安的垂下眼眸,尤其是连月,红着眼圈跪在她面前道歉:“大小姐,是奴婢连累了你!”
花语非弯眸轻笑:“傻丫头,说哪里的话,你是我身边伺候的人,我必须得护着你啊!”
连月和连星登时震惊了,在她们的眼里,大小姐是个懦弱不堪的性子,整个将军府,不管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欺负她。
连星之所以前来求她去救人,也是逼上绝境,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没想到的是,大小姐竟然真的把连月给救了回来,而且她还说要护着她们,如果不是那张依旧丑陋的面容,她都甚至眼前人根本就不是花语非!
花语非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们俩看什么呢?别大眼瞪小眼的了,赶紧洗洗睡吧,我也累得很了,需要补充一下体力!”
她有些疲累的打了个哈欠,只觉得上眼皮跟下眼皮都要黏在一块了。
两人再不敢吭声,转身想要退出去,但是片刻之后,却又白着脸回到她的面前。
“怎么啦?”花语非懒洋洋的抬起眸子。
连月颤声回答:“是二夫人带着田嬷嬷上门了,而且还带了不少的粗壮婆子!”
花语非迅速拉开上战场的架势,她还以为怎么也得撑到明天再来挑衅呢,却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就找不肃静!
她其气势凛然的往外走去,眼底的冷声令人不寒而栗。
二夫人乍然看到她的时候,新仇旧恨顿时点燃,她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儿在太子面前丢了丑,全都是拜这贱女所赐。
她狠狠一甩手里的倒刺鞭子,咬牙怒斥:“花语非,你还不赶紧跪下认错?”
花语非做无辜状:“二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把二妹妹给救醒的,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要上门兴师问罪?”
二夫人气的反驳:“放屁,你那是救她吗?你明明是在害她,让她满身狼藉的出现在太子面前,你就是要破坏她的婚事!”
话音落下,她手中的鞭子已经不客气的往花语非身上用力抽来。
她才不会乖乖挨打,她脚下利落的往田嬷嬷身后躲去,并伸手将她往前推。
“啪!”带着倒刺的鞭子就落在田嬷嬷那张胖脸上,疼的她跟杀猪般惨叫:“嗷!”
二夫人吓了一跳,迅速想要抽回鞭子,这一拉动下,直接撕开了她脸上的皮肉,血糊糊的一片,万分骇人!
“夫人,老奴都快要疼死啦!”她嘶声哭求。
二夫人连忙命令府医上前,迅速为她处置伤口。
她此时更恨花语非了,这个小贱蹄子,非得逮住她不可,就算打不死也得打残,不然无法消散她心口郁结的怒火。
她不是脚底下利索吗?那就让婆子们将她抓住。
她厉声下令:“你们四下将她堵住,我就不信她还能逃出去!”
几名健壮的婆子迅速上前,却没想到,她竟是滑溜的跟泥鳅似得,不管她们怎么堵,都沾不到她分毫。
不过片刻,那些婆子撑不住了,在追逐中,衣服被扯破了,头发也给弄乱了,一时间整个院子内十分混乱。
二夫人被她们转的头晕,几乎都要站不住。
眼看着田嬷嬷的伤势稳定下来,她焦急催促:“夫人,我那儿子的事情你还要为他主持公道啊!”
二夫人连忙点头,冷厉的双眸落在连月的身上,愤怒说道:“连月,你好歹毒,勾搭语文课代表不说,还暗中使坏毁了他的子孙根,如此残忍,唯有杖毙才能以儆效尤!”
连月吓坏了,她哭着大喊:“二夫人饶命,奴婢没有勾搭语文课代表,是他迫使奴婢就范,还给奴婢灌了药啊!”
“你住口,小浪蹄子,自己犯贱,还要栽赃在别人的身上,你毁了我儿子,我要你死!”盛怒的田嬷嬷扑过来撕扯她的头发。
花语非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她懒得再跟那些婆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枚银针射出去,她们全都倒在了地上。
田嬷嬷显然没有料到她还能及时过来救援,等她察觉到后头有风声传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嘭!”她肥胖的身躯被踹飞出去,溅起满地的尘土。
她挣扎着爬起来,形容恶鬼:“花语非,我要弄死你!”
“来呀,我人就站在这里!”花语非冲着她勾了勾手指。
二夫人直看的心惊肉跳,天哪,这怎么可能会是花语非,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子啊,若是放到从前,她肯定会扑地求饶。
即便是田嬷嬷,她也不敢招惹。
可现在,她竟然主动挑衅!
田嬷嬷不顾满身的疼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犹豫的抢过二夫人手里的鞭子,朝着花语非就狠狠抽下去。
哪成想,原本扬起的鞭子突然改变了方向,竟是直接抽向了二夫人。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登时响起,手里拿着鞭子的田嬷嬷顿时吓疯了,她竟然把自家主子抽的满身是血。
那鞭子的倒刺因为她用力很大,竟是刺的极深。
她不敢再随意扯下来,否则非得弄的她皮开肉绽不可。
花语非偏偏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吆,田嬷嬷,你这是得多恨二夫人啊,竟然拿鞭子抽的她这么狠?”
田嬷嬷着急争辩:“不,我没有!”
巨疼之中的二夫人抬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咬牙喝骂:“贱婢,滚!”
田嬷嬷被打的口鼻流血,她也不敢喊疼,只是着急的看向旁边的府医:“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鞭子必须得赶紧弄下来啊!”
府医也是没有办法,但是二夫人却已经疼的等不得了,她嘶声怒吼:“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吃白饭的吗?快些动手啊?”
府医再不敢犹豫,他迅速命令:“田嬷嬷,这鞭子是你抽上去的,也得你弄出来!”
田嬷嬷顿时面若死灰,她心里很清楚,二夫人伤的这般重,肯定会记恨上她了,那么她儿子的公道怕是要讨不回来了!
“找死吗?你还磨叽什么?”二夫人恼怒的声音炸响在她的耳边,吓得她浑身登时打了个激灵。
伸手用力一扯,带着血肉的鞭子就迷了众人的双眼。
“啊!”二夫人发出惊天动地一叫之后,两眼一翻,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混战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花语非这边大获全胜,除了连月小丫头受了些轻伤之外,便只有她的伤最重。
只不过她已经把原主挨的鞭子全还回去了,也算是祭奠她的在天之灵吧,希望她能安息,她将来一定会用这副身体把之后的日子过好。
花语非原本就不是个爱讲究的人,她之前潜伏执行任务的时候,在野地里都能凑合着睡一夜,更别说现在最有床有被子。
虽然有点破,但是不妨碍她去梦周公。
恍惚之间,她看着一名长相极美的女子出现在面前,她那双眼睛可真好看,她原本文采就不好,根本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她疑惑的询问:“你是谁?”
女子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有泪水缓缓顺着她绝美的小脸蜿蜒流下。
花语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
她胡乱的拿着自己的衣袖去蹭她的脸颊:“你别哭啊,到底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就行,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女子终于止住了哭泣,她低头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方绢帕,毫不犹豫的递给她。
花语非还没看清楚呢,她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急的她着急大喊:“你别走!”
她迅速起身,额头直接跟人撞在一起,疼的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被撞的额头上瞬间起了个大包的连月万分的委屈:“小姐,奴婢在外头听着你大喊大叫,赶紧进来看看,险些没被你撞死啊!”
花语非自己也是疼的厉害,她连忙寻了去血化瘀的药往她手中塞去。
可荷包里面却出现了一方锦帕,散发着栀子花的清幽香气,让她有着瞬间的恍惚。
这应该是梦里那仙女交给自己的呀,为什么真实的出现在现实之中了?
连月顺着她的眸光看过去,惊愕道:“咦?这不是先夫人亲手绣的帕子吗?小姐你是怎么得来的呀?”
花语非心头咯噔一响,竟是原主的娘找上门来了?她若是知道一个外人占了她闺女的身体,肯定会很生气吧?
只是她为何托梦找上自己,却什么都不肯说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便索性也不再琢磨,将锦帕压好之后,她就迅速起身写了一张方子。
她叮嘱:“连月,我得想办法得治好这张脸,有很多药我手边没有,需要你出去买,你去药铺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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