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放一根很光滑的木棍 骑在突出的木棒上动来动去

深透气一口吻,瞥眼看到身边安眠的女子,心遽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活该! 本人从来是一个自治力极强的人,今晚如何会如许逊色? 即使被雨霏进入看到的话,本人这个当老子的场面何存? 年与江苦楚地闭上眼,“腾”地站发迹大步走到洗手间,用冷干洗了把脸。 身上的温度犹如褪去一点,固然血液里的理想还在跃跃欲试,但他断定本人确定不妨遏制住本人。 回身就要摆脱,遽然创造镜子上贴了一张便当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爹,happy bi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