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是我们班的存精器 班长笑着手灵活的调着遥控器作文

我急了,“班长,这里是苏洛欣的病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折腾我,根本没有一点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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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着他一次有一次的抽 插,我死死咬唇忍着疼。

“班长,你不是觉得我脏么?我可是才陪过蒋总,你就不觉得恶心么?”

我开口,强忍着疼,冷冷开口。

他身下越发用力了,耳边伴着他无情的声音,“是很脏,不过没关系,对于一个在我面前卖弄风 骚的女人,我向来来者不拒。”

我心口堵得难受,双手紧紧的握紧。

用手心的疼痛来分散心口的疼。

许久,我只觉得小腹一暖,随后他从我身子里抽出,伴随着的是他很低的粗喘声。

“记得吃药,怀上了,担心我手下又会多条性命。”他极其冷淡的开口。

无事般的走向沙发上,点了只烟,抽了起来。

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扫了一眼病床上的苏洛欣,她还没醒,心里不由觉得可笑。

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他心里到底再想什么?

手心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上侵了很多血,看着有些刺眼。

班长扫了一眼我,在我手上停了几秒,随后淡然移开目光,薄唇紧抿。

我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他,将病房简单收拾了一下,但毕竟是受伤了,没次拿东西,那种锥心的疼逼得我直冒冷汗。

班长大概是觉我这样子太过于令人厌烦了,冷冰冰的看着我道,“滚出去,把伤口清理了。”

我僵了僵身子,还是乖巧的离开了病房。

回来的时候,苏洛欣已经醒了,大概是刚做过手术,她脸色有些惨白,见他靠在班长怀里。

我抿唇,转身离开,看着别人秀恩爱,我还没贱到自己找虐的地步。

“泽笙,我想吃南瓜粥!”苏洛欣软软的声音响起。

班长应了他一句,随后冷冷开口道,“林韵,你去煮粥。”

我回头,看向病床上的两人,苏洛欣看着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得意的笑容。

班长顺着她的长发,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见我看着他们,班长拧眉,“不愿意?”

我不语,愿不愿意,我说了算么?

“好!”留下一个字,我转身离开。

忍下去吧!等还清了,我就不欠他们什么了。

手掌心受伤,所以煮粥很不方便,坎坎坷坷弄好。

回来的时候,班长已经离开了,只有苏洛欣在,她靠在病床上,脸色有些惨白,见我进来,抬眸瞧了我一眼。

随后淡淡道,“煮好了?”

我点头,“现在吃么?”

她摇头,“放在那吧,我不饿。”

知道她是想故意折腾我,我没多说什么,再尖锐的性子,三年了,我身上很多棱角都已经没有了。

“林韵,你快乐么?”她抬眸,对上我的目光,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我。

我浅笑,“你觉得呢?”

她笑了,“我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

不去看她,我将粥端起,看着她道,“既然不饿,那我先带走了,等饿了告诉我。”

“留下吧!我现在吃。”她开口,脸上的情绪一直没有多少。

我微微拧眉,将粥递给她,她看着我,脸上带着笑,她没有接过去,而是拉着我的手将碗里滚烫的粥含着笑浇在我的手掌心上。

锥心的疼痛,从我掌心传到我的四肢百骸,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想要将手收回,她死死拉着,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扭曲,“很疼么?”

我不语,目光紧紧看着她。

她蓦然笑了,“这点疼算什么呢?林韵,你真是经不起折腾呢!”

一个人可以坏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这样吧!含着满脸无辜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毁灭一个人。

“可以放手了么?”我开口,声音无恙。

她笑,将我的手松开,“别觉得委屈,林韵,以后,我会慢慢的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疼。”

我不语,转身出了病房,站在走廊里,有穿堂风吹过,凉进了心里。

小护士再次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实在觉得我太不珍惜自己了,忍不住指责我道,“林小姐,你的手已经经不起你折腾了,现在天气热,本来就容易感染,你现在又烫出了水泡,怕是会化脓了。”

我朝着她笑笑,感谢她的好意,浅浅吸了口气道,“没事,毕竟是伤口,总会愈合的。”

她大概觉得我这人太过于自生自灭了,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便也不多说了。

.......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是每天安静的照顾苏洛欣,班长时常回来,陪着她说话,看书,偶尔和她说些有趣的事情。

小护士倒是说得没错,我伤口确实化脓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原本以为会慢慢好起来,却没想到,不但没好,反而开始化脓,每次清理伤口,掌心处长长的一条刀伤上都有脓血,有些肉开始腐烂。

小护士给我处理的时候,小小的眉头拧得紧紧的,心疼道,“林小姐,你还是暂时别照顾苏小姐了,你的伤口已经感染了,你每天都要碰水,我涂再多的药都没用。”

“而且,这伤口越来越深,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

我笑了笑,浅浅摇头,“没事!”刀伤而已,顶多留下的是伤疤。

见我不听,她也不多说了,只是无奈的叹气。

回到病房,刚好遇到班长从病房出来,四目相对,我大多选择沉默。

低头朝病房走,路被他挡住,我抬眸,看向他。

男子身材修长挺拔,一米八的个,我个儿太小,只能仰着头看他。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我手上,“还没好?”

我愣了愣,点头,“恩!”

他冷笑了一声,“林韵,你还真是金贵,洛欣的伤口已经拆线结疤了,你的还没好。”

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敛了敛眉,我开口,“大概我命贱。”

说完,转身进了病房,身后有些冰冷,我知道他此时是生气的。

苏洛欣靠在床上,含笑看着我,“你的忍耐力,真的很令人佩服。”

她冷不丁吐出几个字,随后自顾自的笑了。

我低眸,看着被擦得透亮的地板,的确,我的忍耐力却是挺强的。

苏洛欣折磨人的方法,很温和,这是一个含着一脸无辜笑容杀人的女子。

她能用米粥折腾我,自然也会用开水,再浅的伤口,来不及愈合又被撕裂,三番五次,如何愈合?

我低低的笑,有些讽刺,“苏洛欣,你说,如果有一天,班长知道你这样一个在他心里纯洁善良的女孩,心里住着一个蛇蝎女,该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冷哼,有些不屑一顾,“你若是有能力,只管告诉他,看他信不信?”

自然不信,我也不会说,班长厌恶我,我何苦去讨折磨?

走到她身边,见药水输得差不多了,我将输液瓶取下,她阴了脸,猛的将手背上原本输液的针头拔了下来。

死命的朝我手上刺来,我本能避开,却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她猩红着眼,怒目看着我,“林韵,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了你么?”

难得见到她不笑了,我扫了一眼手背上冒出的血液,有些疼,好在躲开得及时,没有伤得很重。

“你完全可以动手杀了我!”我开口,声音很淡,将时她手中的针头抢了过来。

冷冷道,“苏洛欣,三年了,我在班长身边的吃的苦,还有你给的疼痛,如今,我不欠你什么了,这是最后一次,你若是借着装疯卖傻来伤害我,我不会手软的。”

几天下来,我倒是看清楚了,她所谓的抑郁症,只怕只有她心里清楚,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甩开她的手,我冷哼了一声,随后出了病房,看着手背上的一大条血迹,我闭了闭眼睛。

看来,这手,怕是要毁了。

找到小护士,她看到我这样,一时间脸都白了,“林小姐,你怎么又把手弄成这样了?”

我无力笑笑,“帮我看看,有些疼!”

是真的疼,手背的皮肤组织薄弱,经脉极多,苏洛欣下了死手,也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了。

她将血液清理干净,冷不丁的抽了口冷气,抬眸看着我,脸颊泛白。

看着她这样,我不由低眸,只见手背上被划开的伤口上,有根极细的血管露出了表层。

看着有些惊悚,我愣了愣,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这只手是不是费了。”

“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她猛的站了起来,“不行,我去找医生,你......你先别动了。”

见她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我愣了愣,目光落在手背上,苏洛欣这手下得真是很呐。

小护士找了的是个中年医生,瞧见我的手,一时间眉头拧了起来,吩咐几个护士道,“扶着她进手术室,安排急诊,马上动手术。”

大概是有些麻木了,所以,相对于他们的慌张,我还算冷静,手已经麻木了,没什么知觉。

只是看着,觉得有些渗人。

进了手术室,打了局部麻醉,整个手术过程,我都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灯。

心里空空的,三年了,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在少数,浑浑噩噩的过,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不错,步步错,班长要我生不如死,苏洛欣要我生不如死,他们的确都做到了。

手术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小护士见我一直不说话,没什么表情,有些担心道,“林小姐,你不用担心,梁医生说是血脉断了,他给你缝了起来,等恢复了就会好了。”

我点了点头,朝她浅浅笑了笑,我不是担心这只手,残了就残了吧!

如今都已经这样了,我能做什么?

离开医院,我并没有告诉班长,大概苏洛欣也不会想到,她只不过是拿我泄恨而已。

没想到会废了我一只手。

回到别墅,陈嫂见我手包得跟粽子一样,接过我左手提着的药,担忧道,“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手.......”

“没事,受了点伤!”淡淡说了一句,我便上楼了,人是经不起折腾的,身心俱惫,大概就是要倒下的时候了。

班长回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迷迷糊糊醒来,一黑影站在床头,阴着脸。

我倒是吓了跳,从床上坐了起来,清醒了几分,看清楚是他,我愣了愣。

“你回来了?”随口问了一句,我起身下床。

手腕被他拉住,正好是受伤的那只手,疼得我抽了口冷气。

“怎么回事?”他拧眉,目光落在我手上,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