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英语课代表的处l 英语课代表上课吃我小兔兔

英语课代表硬着头皮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破了英语课代表的处l 英语课代表上课吃我小兔兔

“还真是你的人?”刘少陈楞住了。


“嗯。”池景深又往后靠去,那女子也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英语课代表很好奇,很想看他和他身边的女人。她一直强忍着,腰挺得直直的,直视前方。


“你是英语课代表吧?”这时另一头有个女人出声了。


英语课代表往那边看,女子正抱着双臂,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探究地打量她。


刘少陈左右看看,好奇地问:“你认识她?”


“呵,她是寒霆的前妻呀。”女子掩唇笑,挑衅地看着英语课代表。


“哦……”刘少陈笑了起来,那眼神直楞楞的,能把英语课代表扒干净了。


“池总,怎么找这么个女人当助理啊?换一个吧,这也太丢面子了。”女人嘴角撇了撇。


英语课代表终于想起来了,这女人常和林佩如在一起,好像姓李。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林佩如的指示,才突然发难?


“李佳,你怎么能这么说呀?”池景深身边的女人也出声了,看了一眼英语课代表,满脸的好奇。


“全城谁不知道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李佳放肆地笑道。


“李小姐请放尊重点。”英语课代表恼火地说道。


“唷,温小姐发脾气了。”李佳的笑声更大,附到身边男人的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那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又向身边另一个男人去说。没几秒,男人们看英语课代表的眼神都变成了狼。


英语课代表漂亮,从她踏进这门的第一步,她就被这些狼给盯上了。若不是池景深出声,她可能已经被刘少陈给摁倒了。在这些男人眼里,女人就是衣服,想怎么撕就怎么撕,没道理法理可言。


英语课代表也看得出,他们没把池景深放在眼里。


“我们打赌啊,她的腿里面就是有颗痣,我押五千块,掀她裙子看。”李佳继续嚷嚷,招呼男人们下注。


英语课代表猛地站了起来,怒斥道:“李小姐不要太过份,不然我不客气。还有,那视频是假的。”


“呵,你要怎么不客气?你腿上要没痣,我给你跪下都成。”李佳不屑一顾地笑道。


英语课代表轻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大家都看着她的腿,等着她掀裙子。她这双腿,笔直纤细。


“你说给她跪下的,跪吧。”池景深放下了手里的红酒杯,沉声说道。


“啊?”众人楞住了。


“今晚很高兴……”池景深慢吞吞地说道。


众人满头雾水,这又什么意思?


“能看到有人下跪。”池景深站了起来,一双乌瞳跃入了幽光,如锋利的刀刃刺向李佳。


“池总,还没看呢……”李佳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我的人,有没有痣我当然知道。”池景深唇角勾着一丝狠戾的笑,慢慢吐出二字,“跪吧。”


灯突然全亮了,没人说话,卡拉ok的歌声撕心裂肺地回响。


李佳求援地看向刘少陈,刘少陈也有些懵了,见池景深很认真,半晌过后才迟疑地问道:“她真的是你的人?”


“跪。”池景深盯着李佳,神情愈发冷酷。


李佳拧了拧眉,手在桌子上碰响了一下,弯了弯腿,嘟着嘴说道:“池少,我跪了。”


池景深一言不发地盯着那边。


“景深,你眼睛到底好了没?”刘少陈走过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众人都不出声,等着池景深说话。


“楚菲,她跪了吗?”池景深转头,问坐在他左边的女人。


“……”楚菲犹豫了好一会儿,轻声说:“没有。”


“喂……”李佳急了,跺了跺脚,对楚菲怒目相对。


“景深,算了,只是开个玩笑。”楚菲挽着池景深的手臂,小声说道。


“要玩游戏,就得玩得起。五分钟和五个小时,自己想好。”池景深沉声说道。


“那也得看看她有没有痣吧,让我们看看。”刘少陈恼火了,瞪着池景深嚷。


“我说没有,想留着眼睛的,就别看。”池景深笑了笑。


“你……你也太霸道了。”刘少陈嘴都气歪了。


“有一点。”池景深淡然说道。


刘少陈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转身就往李佳腿弯上踢了一脚,“还不跪。”


李佳扑通一声跪下去,膝盖都差点碎了。


“走。”池景深听到这声音,收回视线,向楚菲伸出手。


楚菲赶紧挽住他,带着他往门外走。英语课代表长舒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瞎都瞎了,还这么横。”刘少陈抓起了酒杯,一仰脖子喝光。


“刘少怎么这么怕他……”李佳委屈地叫他。


“滚。”刘少陈瞪着红眼睛。


李佳吓得连退好几步。


“李佳快别说了,池景深手段很狠辣,眼瞎之前,谁和他作对,他就让谁头顶没有片瓦遮风,脚下没有寸砖可站。”另一个女孩子拉开了她,小声说道。


李佳蔫了,小声嘟囔,“那他怎么瞎了?”


大家看刘少陈,刘少陈一连喝了好几杯,吼道:“我怎么知道?”


他今天的座驾是世爵,楚菲和他坐进了后座,转头看她,“温小姐上车吧。”


英语课代表摇头,“我打车。”


“上车。”池景深抬眸看来,淡然说道。


英语课代表想了想,有免费车也行。坐进前座,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了,不时悄悄看后视镜。


楚菲和他的关系好像不浅,正用手帕给他擦手指……他是眼瞎,又不是手断了……


“温小姐住哪里?先送你。”楚菲抬眸看来,脆声说道。


“我……”英语课代表看池景深,她无处可去,所有的李行都在他那里……但不知道楚菲和池景深什么关系,她想了想,小声说:“我就在前面下车。”


“怕我们去你家喝咖啡呀。”楚菲抿唇笑。


池景深睁开眼睛,沉声道:“你下车吧。”


英语课代表唇角的笑僵住,车靠边了,她拿好包准备滚下去,身后却传来楚菲温柔的声音,“那我明天早上过来。”


嗯?


英语课代表转头,只见楚菲已经推开了车门。


他是让楚菲走?


这女朋友还真是温驯可爱听话!


楚菲看了一眼英语课代表,隐忍地笑了笑,退了几步。


车很快就把楚菲独自留在了华灯夜影之中,英语课代表从后视中看,楚菲一直站着,一动不动。


“你女朋友会误会吧?”英语课代表忍不住说道。


池景深一脸波澜不惊,也不理她。


这人性格好古怪……英语课代表识相地闭嘴。


车驶进了凤凰酒店。


英语课代表在这里过的第三晚了,她主动给他按了电梯。他一直一言不发,进了房间后,直接进了他的书房。


英语课代表坐了会儿,从角落拖出自己的大箱子,抱着衣服去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淋下来,舒服透了!她痛痛快地洗完了,往旁边一摸,发现没拿毛巾和衣服……


换下的衣服在“真情”弄脏了,汗渍和酒渍混杂着,也不能用来擦身上的水,她用手往身上扇风,又瞅着他的毛巾看了会儿,还是不敢用。毕竟是男人的毛巾啊,感觉和他的皮肤接触了一样。


睡裙是沈颜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是白色真丝,透得很、短得很!稍微弯腰,衣摆就往上跑了。


就这么出去?他反正看不到的吧……


她扶着门框,脑袋伸出去看了一眼。


没灯!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把他笼在凉光里,背影孤寂挺拔。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失去了眼睛?


她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大行李箱。这房间虽大,但只有两个卧室,他之前分配给她的那间卧室,被他临时改成了衣帽间,他睡床,她住沙发,说是方便他晚上“出事”照顾他。


英语课代表的行李箱藏在沙发后面,猫腰过去,一手摁着衣服的裙摆,一手去箱子里翻衣服。


全是沈颜,把她的旧睡衣全丢了,说太土,男人看着会吐。然后送她的全是真丝。她想到要结婚,也就接受了。现在手指拎着一条黑色真丝小裤,额头直冒冷汗……扭头看了看他,见他没动,于是大胆地抬脚,开始往腿上套。


“第六部怎么样?”他突然出声了,脑袋微微转过来。


英语课代表“啊”地一声叫,还卡在腿上的裤裤把她绊倒了,直接栽进了大箱子里。


“你转过去,你不要看……”她像鸵鸟一样拱着,手忙脚乱地提裤裤,拉裙摆,囧得一身热血乱窜。


“摔跤了?”他彻底转过了身,眸子乌沉沉的,直视她趴着的方向。


英语课代表转头看到了这一幕,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千万只蜜蜂一涌而出,耳朵里再没有别的声响……


“你闭上眼睛!”她拖着哭腔,大喊一声。


池景深拧眉,淡淡地说:“我看不到,要我扶你吗?”


英语课代表喘了会儿,反应过来。对啊,他是瞎子!她长长地吐气,想了想,还是在身上套了件长款大t恤。


“要我扶你吗?”他重复,声音醇厚。


“不用了……”英语课代表捂捂发烫的脸,站了起来,吃力地把大箱子塞回去。


“第六部怎么样?”他抱起双臂,又问了一句。


“我才去,还不了解。”英语课代表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于是小声说道:“但贾经理很有能力,应该能扭转局势。”


“甲元庆。”他念了句名字,慢步走过来。


英语课代表连忙往旁边让了一下。


从窗户过来,他走了五步。就这么点距离,她脸上一滴汗他都能看清。她眯了眯眼睛,突然伸出双手往他的眼睛上叉去。


“干什么?”他拧了拧眉,一把架住了她的手腕。


“你……”英语课代表的魂都要吓飞了。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下,甩开了她t恤袖子上的流苏。


“我……赶蚊子……”英语课代表往后抽了抽手。


池景深的手指慢慢松开,淡然说道:“不要试探我,没有人想当瞎子。”


英语课代表很窘,这人瞎了,比不瞎的人还要敏捷。尴尬了会儿,她小声说:“你是不是想撤掉第六部?”


池景深坐下,双腿一叠,蓦地,淡淡一笑,“呵。”


英语课代表捂嘴,这应该是机密!


“不是贾经理告诉我的……我猜的……”她蹩脚地解释。


池景深还是笑,不知道为什么,英语课代表觉得他这笑里极有深意。


僵硬了坐了会儿,她拿出电脑,坐到角落里去写报告。买来的各种套子一字在面前摊开,就这些东西啊,到底用了是什么感觉?


她用笔挑起了一只,转了两下,抬眸看池景深。他用过这个吗?应该用过的吧……能不能问他?算了,别自找没趣,说不定他还会以为她勾引他。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文档上就十几个字,打了再删,删了再打。


突然房间响起了钢琴声,她惊讶地找寻声音的来源。


露台上有一架钢琴,池景深坐在那里,修长干净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夜光笼在他的肩头,这一幕简直像一幅完美的油画。


他有一身的秘密,就像在英语课代表面前打开了一扇看不到尽头的门,吸引着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走。


池景深弹的是法国电影《无法触碰》的片尾曲,这音乐在英语课代表脑子里响了一整晚,她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想自己的未来。


银行卡上还有五百块钱,一间房也租不起,就等下个月的工资了。她没向沈颜求助,她不喜欢麻烦别人,能自己扛过去的事,就自己悄悄扛了。而且,她的运气不算太差,还能有这么柔软的沙发睡。


没人拥抱自己的时候,她可以主动拥抱沙发。


人生很无奈,明明阳光正好,突然间山呼海啸,把她卷进了冰凉的深海里。


叮……


不知何时,他已回了房间,他的手机响了。


英语课代表楞了一下,下意识地摸过手机看,都凌晨一两点了,还有人给他打电话?


她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怎么还不睡?乖,睡吧……”他低醇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一定是在哄女人!是那个楚菲吗?


“想我啊?嗯,知道了,我过两天来看你。”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些笑意。


一定是女人啊!


英语课代表坐了起来,抱着膝看他的房门。


他没关门,从这角度正好能看到他躺着的样子,举着手机贴在耳边,薄毯盖在腰上,一条长腿压在毯子上。


突然,他翻了个身,看向英语课代表。


英语课代表来不及倒下去,直直地看着他。三秒之后,她咧嘴一笑,朝他挥了挥手。索性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扭腰摆胯……你看不到,你看不到,你看不到……


她扭了十多下,背上出了层薄汗,又跳下沙发,去找水喝。


她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小猫一样从左窜到右。最后端着水杯,直接窜到了他的钢琴前面。不过,她还有点道德,把手指先在身上擦了几下,才小心地抚了一下琴键。


这琴,起码几十万吧?


英语课代表会一样乐器,口哨。用树叶一折,用手指往嘴里一放,能吹世间万曲,曲曲动听。


她仰头,把水喝干净,从花盆里掐了片叶子,在衣服上抹了两下,折好了往嘴里放,吹了一首“笑傲江湖”。


江湖很大,她是小鱼。江湖很深,她游得很累。但是,鱼就是鱼,只要有水,就能游去她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么晚,还不睡?”


不知何时,他站在他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她一慌,把叶子塞进了嘴里,哎玛,好苦!


她捂着嘴,扭头看向他。


他抱着双臂,倚在门上。


“好奇怪……”这人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瞎的,怎么又看着她的方向,知道她在阳台?


她吐出叶子,悄悄往他的钢琴上抹了抹,谁让他有钱呢?一下让她想到寒霆了。


这幼稚的动作做完了,她又觉得很悲催,她怎么能把气出在池景深身上呢?这瞎子,看不到光明,也很可怜的!


“对不起。”想到这里,她只能道歉。


抬头看他时,他还抱着双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站的方向。


“你看得见吗?”她心虚了,背着双手,脚尖轻轻地往前踢。


“我有耳朵!大半夜的不睡,你干什么?”他冷下脸,瞳若寒星。


“是你先接电话的。”英语课代表闷闷地说道。


他一声冷笑,迈步往前走,“去倒杯酒给我。”


英语课代表掀了掀眼皮子,乖乖去倒酒。他半夜三更还喝酒,说不定是因为和美人通了电话,心里躁动了。


酒柜里有几十支红酒,有好几支都打开了。她一眼看到了‘勃艮第’,零九年在纽约的拍卖行卖出,那时候单支就要六万多美元,现在也不知道涨到多少了……


她抿抿唇,扭头看了他一眼,悄悄地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口,准备等下悄悄享用。


真的只有一小口。她太好奇了,这么贵的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池总。”她端着酒过去,把酒往他手边递。


他靠在床头,腿上放着那本盲文书,右手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动,左手朝她递了过来。


英语课代表的指尖和他的指尖碰上了,冰凉遇上滚烫,像被电了一下,赶紧缩回了手。


“再加条规矩,半夜不许出声。我很容易失眠。”他抬头抿了口红酒,淡然说道。


英语课代表语结,明明是他先弹琴又接电话的,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


“那,你先预付我一半钱,我出去住。”她朝他伸手,小声和他打商量。


“不行。”他眉头拧了拧,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英语课代表脸绿了。


“参照协议第八条。”他把酒杯放开,专心摸书。


英语课代表瞪了他一会儿,跑回大箱子边翻协议。


第八条——无条件服从雇主。


呸!按这逻辑,他到时候说不给钱怎么办?


英语课代表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果然,男人没有好东西,有钱的男人更没有好东西!


最后,英语课代表也失眠了!


她一口抿掉杯子里不够塞牙缝的红酒,眼睛又瞟向柜子……这酒的味道真醇,又醇又香,如果她多喝点,一定可以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