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娇妻高潮呻吟不断 娇妻在交换中哭喊着高潮

娇妻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绞在了一起,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中。


“我以前占过小柠的便宜,还差点……”


一身藏白色运动装的不言皱眉,一脚狠狠地踹到了白渠的身上,“快说!”


“小柠上高中的那一年,我趁着舅舅家只有小柠在家,我就……”


“够了!”


白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娇妻狠狠地打断。


她转头看着墨沉域,“你到底想做什么?”


摆出一副为她出头的样子,把白渠弄成这样,然后来让白渠亲口描述当初是怎么欺负她的?


“看来那件事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


墨沉域打了个哈欠,冲着不言摆了摆手,“没必要继续了。”


不言点头,直接拉着铁链拖着白渠去了天台的另一边。


娇妻这才注意到,天台最边缘的地方,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


此刻,不言已经将白渠拖着到了那个没有防护措施的地方。


“按照不言的性子,一分钟后他就会把他踹下去。”


墨沉域仍旧若无其事地执起红酒抿了一口,“以后受了欺负,要和我说。”


娇妻只觉得白骨悚然。


她看了墨沉域一眼,又瞥了一眼那边正在拉着白渠去边缘的不言,“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白渠死!”


说完,她不管不顾地大步跑到不言那边,直接伸手去往反方向去拽不言手里的铁链,“你们没有权利就这么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这里是三十多层的高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声音仍旧淡淡的,“你不是讨厌他么?”


之前在学校的后门那里,她眼中对白渠的厌恶,他看得明显。


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委屈,就是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讨厌他又不是要让他死!”


娇妻抿唇,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就算讨厌他,也不会让他去死的!”


“对对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打小柠表妹的任何主意了,饶命啊……”


见娇妻为自己求情,白渠连忙顺杆爬,“这次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墨沉域微微地皱了皱眉,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声音有些烦躁,“不言,放了他吧。”


说完,他冲着老周招了招手,老周直接走上前去推着他离开。


随着天台的门关上,天台上只剩下了娇妻,不言,还有白渠。


不言撇嘴,扔下拴住白渠的铁链,道了声无聊之后就闪身走了。


白渠连滚带爬地爬回到天台中央,他瞪了一眼一旁呆愣的娇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解开啊!”


墨沉域一走,他的语气瞬间就变回了以前欺负娇妻的白渠。


娇妻还在要出人命的惊恐中没回过神来,听白渠这么喊她,便听话地过去给他解开。


可谁知,铁链刚解开,白渠就一个翻身将娇妻按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好啊你,小贱蹄子,居然找人来搞我?”


娇妻怎么会想到,自己不惜得罪墨沉域救下来的人会直接反过来把她按在地上?


喉咙被人狠狠地扼住,她想要挣扎,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贱人!早知道你这么记仇的话,当初我就应该上了你!省得你以后到外面找男人,还反过来害我!”


白渠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娇妻被他按在身下,连喊救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她眼前已经一片模糊。


在这一片模糊中,她居然还顺便想了想,她要是这么死了,到底算是被墨沉域给克死了的,还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的。


原本只是想要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饶了白渠一命,却没想到,这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就在娇妻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掉了的时候,一只藏蓝色的飞镖狠狠地扎在了白渠的手上。


下一秒,一条鞭子自天台门口的方向甩过来,直接抽得白渠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脱离了白渠的掌控,娇妻翻过身来,捂着脖子不停地干咳。


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压扁了一般地不舒服。


“没事吧。”


良久,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


她微微一愣,抬眸。


夕阳在他左边的方位照过来,将他的半边脸都镀上了金色。


他蒙着黑绸的脸此刻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娇妻看着他,忘记了咳嗽,“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墨沉域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他的怀里。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传来,让她微微地有些眩晕。


“我当然不会把你自己一个人扔在这边。”


娇妻一怔,“所以,你是料到了,他会对我下手?”


“倒也不是。”


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边又被不言绑起来了的白渠,“既然你那么想要给他一个机会,我便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我们走后他对你感激涕零,那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


“只可惜……”


男人的话音落下,不言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到了白渠身上。


躺在地上的白渠哀嚎了一声之后,终于晕了过去。


“弱。”


不言又踢了他几脚之后,见他真的不动了,随便地用脚试了试他,“晕了。”


娇妻抿唇,谁被这么打都会晕的吧?


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墨沉域,“那现在白渠怎么办,你该不会还是想要他的命吧?”


“那倒不至于。”


男人伸出手去,轻轻地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不过他既然敢对你抱着那样的心思,我就让他以后彻底断了这个心思。”


娇妻微微一怔,还不太明白墨沉域话里的意思,“怎么才能彻底断了啊?”


墨沉域显然被她的这个问题噎了一下。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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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一手抱着娇妻,一手开始摇轮椅离开。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娇妻挣扎了许久才挣脱开。


她抹了一把红透了的脸,“我推你回去吧。”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你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你老公是个残疾人,亲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娇妻摇头,一边推着他上电梯一边认真回答,“我们可以在家里亲热的,不用这样……”


“例如呢?”


“沙发上啊,还有……床上,还可以……”


男人淡淡地挑了唇,“还可以女上位。”


娇妻:“……”


——————


大概是吃饱了就容易犯困,从天顶花园到墨家别墅的路上,娇妻靠在车子的真皮座椅上,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尖锐的铃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捞过手机接起来,“喂……”


“小柠,我是你小姑姑。”


电话那头,传来苏少萍虚伪的声音,“我现在在A市医院,你表哥和人打架,伤得很重,我没带钱过来,可不可以……”


“不可以。”


娇妻深呼了一口气,声音瞬间变得冷硬了起来,“小姑姑,你应该知道,我还在上学,根本没什么钱的。”


电话那头的苏少萍堆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没钱,但是你现在不是嫁人了么?”


“你家的那个瞎子……不不,你老公……”


“他的钱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娇妻被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弄得彻底清醒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她和墨沉域婚房里的大床上。


……难道她又睡着了自己梦游走回卧室了?


“小柠?”


电话那头的苏少萍说了一堆,见她半天都没声音,便没好气地喊了起来,“小柠,小姑姑难得给你打个电话,也难得求你一次,你就这个态度?”


“家人之间不就是要互相帮助么?当初你在乡下的时候,我们也没少帮助你吧?”


娇妻握着手机,心脏渐渐地冷了下来。


苏少萍不说当初的事情还好,一提起来,娇妻更是对她提不起半点同情来。


当初她读书的时候,因为想要给叔叔婶婶省钱,就跑到苏少萍家里去借白渠用过的课本,结果她被苏少萍羞辱了一顿之后,又帮她做了整整一周的农活,苏少萍才同意将白渠用完的旧书借给她。


那个时候苏少萍是怎么羞辱她的,她记得一清二楚,现在苏少萍居然和她说,这是亲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心里憋着一口气,娇妻直接将电话挂断。


但苏少萍怎么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几个电话下来,娇妻被搅合地一丁点的睡意都没有了。


她索性将手机关机,下楼去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在热牛奶的时候想到墨沉域也许也没睡,就又加了一杯。


三分钟后,她用托盘托着两杯牛奶上楼,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的不言正在和墨沉域对话。


“水平是精进了不少,但力度还是不够,我今天的那几枚你看清楚了么?”


不言的声音依旧闷闷的,“没有,太快了。”


“当然要快,否则别人都看到你出手了,怎么能出其不意?”


“我会加油。”


娇妻端着牛奶,听得一头雾水。


她没料到不言也在,所以只准备了她和墨沉域两个人的。


正在她思索着要不要再去热一杯的时候,身后传来老周的声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