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销魂的交换经历 娇妻第一次交换详细经历

白渠心底便觉得这个扎他飞镖的人必然是个只敢躲在暗处的怂货,所以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


“别他妈躲在暗处不敢出来,怂包么?”


四周的环境寂静了几秒。


又是“咻”地一声,一枚飞镖直接飞过来,扎在了白渠的下巴上,疼得他直接哀嚎了一声。


“嘴巴太脏,该打。”


一道沉静的少年音响起。


娇妻抬起头,下意识地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白衣少年正步履淡然地推着一个轮椅过来。


轮椅上坐着的男人眼睛上蒙着黑绸,整个人看上去冷傲又锋利。


“一个瞎子,一个小孩,就敢这么嚣张?”


白渠身边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大哥,我们上么?”


“上!”


白渠冷笑一声,“给我把小的打残,把残疾的打得更残!”


随着一声令下,一众人直接朝着墨沉域的方向杀了过去。


两分钟后。


娇妻和唐一涵震惊地看着满地抱头哀嚎的男人,“这……”


她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少年是怎么出手的,这小孩就已经将这十几个男人放倒了?


白渠痛得咬牙切齿,他一边哀嚎一边拿出电话给苏少萍发消息,“娇妻你等着!我现在就让我妈过来找你!不但要跟你要钱,还要让你赔医药费!”


唐一涵撇嘴,走上前去直接在白渠的身上踹了一脚,“欺软怕硬,又不是小柠檬打的你,有本事找打你的人要医药费啊!”


“就是。”


少年嘟了嘟嘴,作势还要给白渠补上两拳。


上一秒还在威胁娇妻的白渠下一秒直接夹着尾巴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一行人离开之后,娇妻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开口和少年道谢。


一身藏白色运动装的少年冲她笑了笑,“不谢,为了哥哥。”


哥哥?


娇妻疑惑地看了墨沉域一眼。


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


老周从车上下来,一边搀扶着墨沉域上车,一边开口解释,“这是不言,我十年前捡到的孩子。”


“他今年十三岁,因为小时候生过大病,所以有社交障碍,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人很乖。”


“先生认了他做弟弟。”


说着,老周还招呼着少年过去,“不言,这位是嫂子。”


叫做不言的少年恭恭敬敬地走到娇妻面前,笑眯眯地开口,“嫂子好!”


寒暄过后,一行人上了车。


老周开车,墨沉域娇妻还有唐一涵坐在车后座。


车里安静地让人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娇妻默默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还站在学校后门口的不言,“老周,把他一个人扔下真的没问题么?”


老周淡定地开着车,“没事,不言他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夫人不用担心。”


“哦。”


娇妻点了点头,转眸瞥了她左边靠在真皮座椅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的墨沉域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她右边安静如鸡的唐一涵。


唐一涵冲着娇妻挤眉弄眼了一番之后,从书包里翻出来纸和笔。


她在纸上噼里啪啦地写了一堆之后,递过来。


娇妻皱眉,接过一看,上面唐一涵潦草的字迹写着:“你不是说你老公只是瞎子么?他是不是还不会说话?”


娇妻的身子微微地颤了颤,下意识地,她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墨沉域。


那个男人还在以之前的姿势靠在座椅上,没动。


她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拿起笔给唐一涵回复,“他当然不是哑巴,他会说话的!”


“那他为什么不说话?”


娇妻皱眉,看着纸上唐一涵写下来的字。


是啊,他为什么不说话?


从之前不言把他推到学校后门到现在,他似乎真的一句话都没说。


她咬着嘴唇苦思冥想了一番之后,叹息了一声,“他大概是生气了吧。”


“他生什么气?”


“可能他觉得他娶了一个累赘。”


可能墨沉域娶她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她的家庭会这么复杂。


不但有在奶奶病房外面要舅舅拿钱接济的姑姑,还有白渠这样臭不要脸的表哥。


“累赘?”


唐一涵对她用这个词十分不解。


“有钱人都不喜欢太麻烦的人吧,我的亲戚们就很麻烦。”


娇妻长舒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手里的笔有些沉重。


半晌,她才在那张纸上写下她此刻最坏的想法:“他现在也许已经在做要和我离婚的打算了。”


女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眼睛上蒙着黑绸的男人靠在座椅上,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很快,车子就到了唐一涵家附近的路口。


“我前面下就行。”


唐一涵开口和老周打了招呼之后,轻轻地拍了拍娇妻的肩膀,“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


她走后,娇妻一个人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不停掠过的景色发呆。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


可现在不是她想得糟,而是事情就是这么糟。


“你表哥对你一直这样?”


正在她发呆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轻轻地在耳边响起。


娇妻一怔,回过头来,那个眼睛上蒙着黑绸的男人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靠在那里,唇边带着一丝玩味。


她抿了抿唇,“我在想,晚上要吃什么。”


男人唇角带了一丝薄凉的笑,“想好了么?”


她心思烦乱,只想应付他,“还……没。”


“那去外面吃吧,我刚好今天想要换换口味。”


言罢,男人淡然地冲着正在开车的老周开口,“去天顶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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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微微一怔,“先生,您确定?”


“确定,让不言准备一下。”


“是。”


这主仆二人的对话,让娇妻一头雾水。


明明只是去外面吃一顿饭而已,为什么弄得像接头一样?


还要让不言准备?


半个小时后,等到娇妻跟着墨沉域到了那个所谓的天顶花园,她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老周是那个反应。


所谓的天顶花园,并不是一家餐厅的名字,而是一栋酒店的天台。


酒店有三十多层,不算高也不算矮,刚好可以欣赏傍晚时分凉城的景致。


天台上安全措施做的很好,装饰地也很华美,但却只有一张桌子。


老周推着墨沉域在桌前坐下,娇妻也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生走上来,“墨先生,还是原来的菜式,是么?”


“老规矩。”


服务生点了点头,随即离开。


没多久,桌子上便被端上了各种娇妻从没见过的美食。


见她看这些食物的眼睛里带着好奇的光,墨沉域淡淡地开了口,“吃吧。”


娇妻点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因为早上在奶奶那边的事情,她中午也没吃饭,一整天下来,如今已经饥肠辘辘了。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抬头看了墨沉域一眼,“不言呢?”


他不是说要不言准备一下么?


怎么这边连不言的影子都没有?


站在一旁的老周看了一眼时间,“他迟到了,大概一分钟之后到。”


娇妻哦了一声,也没多想,就低下头继续吃了下去。


她想到了一分钟之后不言会来到这边,却没想到,不言不是一个人来的。


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少年缓步地从楼梯走上来。


他手里拖着长长的铁链。


铁链的另一边,死死地锁在了一个男人的手上。


他身后的男人浑身是血,双腿已经站不起来,无力地耷拉在地上,身上的裤子已经被磨得破破烂烂,甚至可以看见从里面露出来的鲜血淋漓的皮肉。


“啪嗒”一声,娇妻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被眼前的这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优雅利落地拿起另一双筷子塞到她手里,“吃饱了?”


娇妻木木地拿着筷子,眼睛根本没有办法从不言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身上移开。


“堵车。”


不言将铁链狠狠一拉,他身后的男人应声而倒。


娇妻这才看清楚那个被不言拉着的男人的脸。


她整个人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般。


“白渠!”


“小柠表妹。”


白渠抬起头,头上的伤口还在往脸上流血,他看着娇妻,声音嘶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骚扰你。”


“求你,放过我……”


娇妻死死地咬住了牙。


一时间,她居然不知道该不该给白渠求情。


一方面,她对白渠深恶痛绝,这么多年来白渠对她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让她万分恶心。


另一方面,她到底是奶奶的亲外孙,舅舅的亲外甥,她难道真的要这样见死不救么?


“你该求的,不是她。”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伸出指节修长的大手握住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的西芹百合,“派人教训你的是我,让人把你带过来的也是我。”


“她并不能左右我的想法,更不能决定你的生死。”


白渠咬牙,疼痛让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这位先生,我知道我之前有些话冒犯了您,但您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我就是很记仇啊。”


墨沉域淡笑一声,端起红酒抿了一口,“听说你惦记过我女人,很多次。”


白渠一怔,“你女人?”


“娇妻。”


白渠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地动弹不得。


娇妻长得干瘪又瘦小,还是村里出来的小村姑,怎么会认识这样有身份的人物?


还成了这样的人物的女人……


下意识地,白渠打量着那个眼睛上系着绸带的男人,“您……”


“按照辈分来说,也许我应该喊你一声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