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想要我 他说他早就想要了我

宽敞的商务座上,林蔓笙半闭着眼,因为酒醉,整个人都在摇摇晃晃的,盯着被她双腿压在下面的男人,她又羞又恼。


青梅竹马的老公,结婚一年,却从来都不肯碰她!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足足准备了一天,可是等到半夜,老公都没回来,这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彻底撕裂,这才不管不顾的喝了一桌子酒。


出来散心,没想到老公的车就停在商顿庄园外,车门还没锁。


眼神飘忽,好不容易再次落在男人的身上,林蔓笙忍不住吞了口水,这适度的腹肌,这流畅的人鱼线,简直就是极品!


不过,骆森什么时候练出了这样好的腹肌?

迫不及待的想要我 他说他早就想要了我

男人的脸色,却又冷又沉,声音也裹着雷霆巨怒,“滚!”


这样的态度刺激了林蔓笙,她忍着泪,抱着男人的腰就是不肯撒手,偏偏还固执的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老公,要我!”


“你是谁送来的人?”


男声冷厉,又很沉,口吻很陌生,听得林蔓笙扯裙摆的动作一顿。


她趴在男人的胸口,小脸微醺,连鼻尖都带着一点红,香肩半露,长发落在肩头。身上的鱼尾裙已褪了小半,落在白嫩的脚尖那里,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诱人的美人鱼。


偏偏这美人鱼还没自觉,即便一动不动,那热的呼吸也吹到了男人的耳畔。


“老公,你是不是……不行?”


她歪着脑袋,眼神透着怀疑,小手还不安分的往下摩挲。


直到摸到那一处,紧绷的小脸这才一松,满意的笑了,“很有料嘛。”


顾西辞从未见过这样大胆的女人,眼带审视,但小女人偏偏丝毫不怕,还不断的点这火,那节奏几乎和车子预热的节奏一致。


眼神越来越暗,顾西辞的喉结滚了滚,按住小女人的头,唇齿贴合,双手在她的腰线上摩挲着,推开了碍事的鱼尾裙,加深了手上的动作。


娇软,香甜。


他自己为傲的忍耐力失去了作用,压制的神经彻底失控,埋头,他的唇吻遍了那白嫩的每一处。


深夜,加长版豪车原地摇晃了起来。


翌日。


林蔓笙被身体的撕痛磨醒了,想到昨夜她爬上老公的车,环着他的腰,她忍不住甜蜜的笑了。


身上没有黏糊糊的,看来老公将她带回家,还亲手给她洗干净了,那就是疼她的。


从温暖的怀里钻出被窝,她刚要开口,就愣住了。


这是谁!?


男人的脸沐浴在阳光下,侧脸英挺,胸膛有料,还有一双大长腿,这和骆森偏儒雅的风格完全不同!


再往下看,满身都是抓痕。


她不敢多看,更不敢看对方的脸。


林蔓笙的心颤了又颤,她睡错了人,这件事怎么和老公坦白呢,她昨晚就不该以酒买醉,不敢再想下去。


飞快的穿上鱼尾裙,她随意拢了头发,思绪再度飞转,是她认错了人,不该让这个美男买单。


想到这里,她从怀里拿出所有零钱,数了数共两千,全部都放在了床边。


不敢再想昨晚的一切,林蔓笙穿鞋,飞快的溜出了酒店。


狼狈,又难堪,她不得不直奔家里。


到了二楼,却见卧室门口的地上,散乱着老公的衣服,里面还有一只红色高跟鞋,她认出来是今年她给妹妹买的迪奥最新高订。


难不成……?


顿时,她两眼发晕,脚步发沉,却还强撑着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条门缝。


此刻,King-size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密交缠。


“姐夫,我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你还会想着那贱人吗?”


“笑笑,我要的从来就只有你,至于林蔓笙,那就只是个行走的提款。等我拿到她妈留给她的股份,就踹了她,好不好啊,我的小宝贝?”


“要是被她知道,她妈是你找人撞死的,她不交出股份,可怎么办?”


骆森毫不在意,“她妈那么沉稳老练的人我都不怕,还能怕这么个好骗的玩意儿吗?再说了,我昨天没回来,还特地把珍藏的酒拿出来,就是为了让她醉。


“我让佣人劝她走出庄园,还在外面安排了流浪汉,到时候给她来个婚内出轨离婚,还不是轻轻松松么?”


林笑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双腿缠住他的腰,用力的迎合着,嘴里还叫着,“从小到大我都被指成私生女,都怪这该死的林蔓笙!这一次让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真是多亏你了!”


“哈哈哈!还不是你出的主意好吗?”


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传出门外,林蔓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胃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妈妈竟是被他们害死的!


她还一直怀疑,母亲那么乐观开朗的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抑郁到自杀!


可笑这些年她在林笑笑面前忍气吞声,就是为了骆森的一句盼望家庭和睦,结婚后她从不抱怨,就是为了他的一句乖巧女人最讨喜,结果呢?


呵。


忍无可忍,她推门进去,快步走到床边,对着骆森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见骆森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要打她,林蔓笙退后一步,面色凝重道,“骆森,离婚!”  


床上的两人都一惊,还是林笑笑先反应过去,冷笑出声,“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瞒你。离婚协议早就准备好了,你签了就赶紧滚吧!”


“你们别搞错了,这可是我林家的房子,是你们滚!”


“骆森,婚内出轨,我要你净身出户!”


骆森将林笑笑裹进被子,对咄咄逼人的林蔓笙失去了耐心,皱眉道:“是我对不起你又怎么样,我陪你这一年,青春损失费,你不得交么?”


林蔓笙被他的无耻惊呆了,“你做梦!”


骆森懒得废话,“你昨夜没回来,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吗?媒体已经准备好了通稿,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你的艳照就会被曝光。”


林蔓笙瞪大了眼睛,即便是爱财,他也该顾念这十几年来的感情。


不,她自嘲的笑了,他能做出这样无耻的行径,哪里还会顾念她,早该想到的,总该想到的啊……


要么她同意离婚,全部财产归骆森,要么她死,名下所有遗产归骆森。


林笑笑一看有戏,赶紧加了句,“不想步你妈的后尘,你现在就给我把字签了!”


耻辱,几乎要撕碎理智。


可是活着才能报复回去,林蔓笙强忍暴跳起来扭打的冲动,咬牙切齿道:“好,我签!”


被强逼着签了字,林蔓笙恶心的想吐,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刚到庄园门口,突然一辆货车变了道,迎面冲了过来,将林蔓笙撞得飞了出去,落进了湖里。


很快,湖面就平静了。


别墅的窗边,林笑笑得意的笑了,林蔓笙,想和我斗,不死也要你掉半条小命!


六年后。


华尔街金融巨鳄中央的写字楼,董事长办公室。


林蔓笙坐在沙发上,微笑道:“景淮,交接工作已经做完,辞职的事就算是定了。”


朝夕相处了六年,傅景淮知道她一定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变,只是不免担心道:“林家没有你的位置,你在国内缺乏根基,现在回去太过危险。”


林蔓笙的脸色却很从容,六年前她险些死在湖里,如果不是早有防备,强忍被撞的痛在水里闭气了两分钟,她或许真的如林笑笑所愿死了。


林笑笑鸠占鹊巢,骆森狼子野心,两人把持了林家几代人积累的产业,扒在她林蔓笙的脊梁上吸血,已经太久了。


久到孩子已经六岁,却还没有归入祖籍,这份责任压在她心口,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了。


何况,那时一无所有的她都不怕,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放心,我的简历已经发给云鼎国际,等回过通过三面,就会入职财务部主管。”


林蔓笙自信的笑道:“我既然能孤身在美国金融街有一席之地,那么回国后,站稳脚跟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自己吗?能在你身边做满三年助理兼国际金融顾问的,能数出几个数?”


傅景淮看着好友坚定的面孔,心底的那一丝担忧瞬间消散,转为唇角的微笑,“与其去其他公司便宜了他们,不如帮我盘活国内的一家信贷公司,做我的合伙人。”


林蔓笙品着茶,面露思索。


傅景淮又抛下重磅,“半年内将资金定期存量做到五千万,我就转你漫宁国际的股份,五个点。”


五个亿?


景淮的脸色严肃又认真,林蔓笙算了算,定期存量五千万,长期做下去只要不崩盘,公司年收入过亿都轻轻松松,但如果这是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


“说吧,公司欠款多少?”


“不多,两千万。”


“成交。”


……


Y国。


机场大厅里,拥挤的人群中,一个女人引起了小轰动。


娇美的脸,纤瘦的身材曲线,白皙的大长腿,再搭上那身高订的连衣裙,年轻又时尚,简直是行走的女性荷尔蒙。


“妈咪,有时候美貌真是一种烦恼呀。”她身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哼了声,偏偏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稚气,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能萌化一票姐姐和妈妈。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注,林一念梗着脖子,将头埋在林蔓笙的袖口处,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样。


只是微微翘起的嘴角,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两人走到WC门口,林蔓笙摸了摸宝贝儿子柔软的头发,叮嘱:“就在这里等妈妈,任何人来和你说话都不要回,拐卖的骗局层出不穷,一定要小心。”


林一念心想拐卖的人要是找上他,那可真是不开眼,他要换了思维把对方给卖了才成,这么一想就入了神。


等回过神,他左右看了看,却突然愣住了。我和相亲的男人见面没有几次。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我当然不同意。因为我还不了解他的。我还对我说。早就想要我了。我说你有病了。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