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让我高潮五次 他用舌头给我高潮嗯啊

一位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艰难的爬上了最高的台阶,双手撑着已经直不起来的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白色的雾气从嘴里散出来。抬头望着雄伟的大殿,看着匾额上“凌烟寺”三个大字,一脸喜悦:“我的个亲娘啊,总算上来了,累死我了。”


草儿忙上前搀扶着:“小姐,要不休息一下再进去吧!”


夏过摇摇手:“不,不用了。我们得赶紧把柳岩祉那小子给带回去成亲。”直起身子朝寺庙里走去。


暗自在心里感叹着:黄婳婇,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好生生的寻什么死,这个男人真的这么重要吗?要不是我这位二十一世纪最年轻、最貌美的考古学家无意中开启了上古石刻,你这会儿都到阎王爷那儿报道去了。


唉!帮人帮倒底,赶紧找到柳岩祉为上策,她也好跟黄婳婇把灵魂换回来,回到她那可爱的二十一世纪去。


凌烟寺的香火还真不是一般的鼎盛,夏过这从山脚爬到山顶已经被那好奇的目光盯得千疮百孔了。


这到了大殿门口,那来来往往的上香、卖香烛、断签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她这一身行头一出现,就引来万人瞩目。


“谁家的新嫁娘跑到这里来了?”


“莫不是想不开要出家吧!”


“怪可惜的,长得跟朵花儿似的……”


“不对呀,她想出家也不是来这里啊?”


“那她来这里做什么?走,看看去!”


夏过不动如山就站在门口任别人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一旁的草儿满脸的窘迫,拉了拉夏过的袖子,压低声音:“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老爷已经去劝姑爷了。”


夏过白了草儿一眼:“爹要是劝得了那个王八蛋,他早回去迎亲了,能等到现在?”


“小姐,好多人看着呢?要是万一被谁认出你是江宁布政司参议的女儿,那多丢老爷的脸啊!”


夏过不屑的一笑:“呵,有比黄府嫁女,新郎逃婚,而且还是逃到寺庙更丢脸吗?”心里却在笑,黄家丢脸有比自己回二十一世纪重要吗?


草儿看着小姐的表情,不敢说话了,只得低下头。心里却不禁疑惑小姐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说话也变得比以前强势得多。像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要是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难道死过一回性情大变?


夏过瞥了一眼草儿,便调整了一下呼吸,清了清嗓子就站在这凌烟寺门口大喊了一声:“柳岩祉,你娘喊你回家吃饭。”


这一嗓子够震撼,周围能听到声音的人全都被定了身,自然的朝她行注目礼。


夏过倒是淡定,泰然自若的看着那凌烟寺与周围的人群,继续喊着:“柳岩祉,你这个不孝子,你不回去你娘都绝食了知道吗?你想饿死你老娘啊!”夏过看着周围越来越多好奇的目光,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得意。


人群中的柳长贵听到有人叫少爷的名字,忙挤到前面一看究竟。当看到表小姐一身红嫁衣站在人群中神情自若的在那里喊着话,顿时惊谔得瞪大眼睛,他完全不相信站在这里的这个女子就是温婉娴静的黄婳婇。下一秒撒腿往少爷住的禅房里跑。


禅房里散发着淡淡的香火味道,黄梓杰与柳岩祉面对面坐着,各自面前放着一盏茶。黄梓杰一脸的乞求,柳岩祉一脸玩世不恭。


“舅舅,别再说这个事儿,太无趣了。还是说说书法吧!你的书法连我爹都称赞,还让我好好跟着你练习书法呢?”


“言之,你还要在江宁待好些日子,书法舅舅以后会慢慢教你。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这么任性了好不好?”


长贵推门而入对着黄梓杰鞠了一躬,忙走到柳岩祉身边附耳:“表小姐穿着嫁衣来了,就在寺外大呼小叫的,一直在喊少爷的名字。”


柳岩祉倏然抬眼,如星般的眸子闪过一道惊讶的光:“你说真的?”


“当然真的,小的亲眼所见,要不要去看看?”柳长贵忙正神一本正经,表示他此时的话千真万确。


柳岩祉倏地站起身。黄梓杰见他状似想走,也忙跟着站起来一脸的紧张,他可不能再让这个柳岩祉跑了,即使劝不回去迎亲也不能把人给弄丢了。


要知道柳岩祉打小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法层出不穷,他父亲对他完全没撤。


“言之,什么事儿啊?”


柳岩祉看了一眼黄梓杰,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忙又坐下:“舅舅,没事。”然后看着一旁焦急不安的柳长贵打了一个眼色,“长贵,出去。”


这柳长贵可是跟着柳岩祉从小长大的。柳岩祉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便点头退了出去。


柳岩祉微笑着看向黄梓杰:“舅舅,言之年纪尚轻一时糊涂才会到凌烟寺坐禅,还望舅舅见谅。”


黄梓杰不禁疑惑,刚不是还一直跟他杠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礼了。打不定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只得附和:“人哪有不犯糊涂的时候?跟舅舅回去成亲吧!”


“婳婇表姐温婉娴静,貌美如花,她是我爹千挑万选帮我挑的女子,言之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柳岩祉面带微笑,彬彬有礼。


迎上柳岩祉这样乖巧的态度,本该欢喜的黄梓杰可怎么觉得心里老不踏实,老感觉像要掉进什么陷井里。


不管怎么样让他回去娶婳婇是正事:“你和婳婇的婚事儿是你爹娘和我一起定的,既然你对她也满意,就随我回去成亲吧。”


“是!终身大事该慎之又慎,好在我与婳婇表姐见过几面,要只是道听途说娶回家又是另一般模样,那岂不是悔恨终身?”柳岩祉脸上挂着那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狡黠,顺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


黄梓杰这时真是被他这个外甥兼准女婿弄得云里雾里,他这话倒底是个什么意思?


而此时夏过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了。柳长贵又挤了进去,但是这次他可不敢站到最前面,而是躲在人群中继续侦察敌情。


“柳岩祉,你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不容易,干嘛想不开要做和尚啊?”夏过继续苦口婆心的在那里劝着。


忽然人群中有人开口问了:“姑娘,你说的柳岩祉,是不是吏部尚书、三元及弟的状元柳华青的儿子啊!”


“是呀!不是他还有谁!柳大人多好的官啊。不畏权贵、清政廉明,上任以来帮圣上清除五党,现在朝政一片清明,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可是他的儿子,唉!”夏过一脸无奈,还满眼的惋惜。


“想不到他儿子如此不孝,父母尚在,居然要出家。唉!可惜了柳大人一世英名。居然教出这样的不孝子。”


“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十几年的圣贤书算是白读了,真是不可理喻。”


夏过得意的一笑,要的就是这效果。她就不信他还不出来。黄老爷子怕丢面子肯定不敢大张旗鼓的让柳岩祉回去迎亲。那柳岩祉也料定了这一点,所以就躲在那禅房里不出来。


“谁说不是呢?想想那柳大人就他这一个儿子,你们说他是不是这世上最大的不孝子。”


“是呀……”


人群里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多,柳长贵觉得事情有点儿严重,这事儿怎么又把老爷给扯出来了,忙往禅房里跑。


柳岩祉见长贵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不禁蹙眉,佯怒:“冒冒失失的,有什么事,说。”


柳长贵看了一眼黄梓杰,有些话实在不好出口,可迎上少爷的目光,他终于鼓起勇气脱口而出:“表小姐在寺前骂你不孝子。”


柳岩祉面露惊色,惊诧不已,眼神中却透着一抹得意:“表小姐?是婳婇还是枝倩?你会不会看错了?”


“是婳婇小姐。小的绝对没有看错。”柳长贵一脸的肯定。


黄梓杰一时间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他的女儿?在寺门前开骂,这等泼妇行为婳婇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满脸自信摇摇手:“不会,绝对不对会。长贵,你肯定看错了。婳婇这时一定还坐在闺房里,等着你们家少爷去成亲。”


“舅老爷,小的真的没有看错。您要是不信咱们一起出去瞧瞧。”长贵为了急于让人相信他的话,忙上前去扶黄梓杰。


黄梓杰没有办法只得起身:“好,好!我这就随你们去看看。”


柳岩祉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不禁得意一笑跟随其后,心里很是开心:让你看看你女儿泼妇的模样,看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成亲的事?


三人刚从大殿出来,便见这寺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一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在人群中格外抢眼。此女子语言生动表情丰富,身边一翠衫女子满脸的窘迫,不知所措。


黄梓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红衣女子不是她的女儿黄婳婇还能有谁?看着这一幕他真是惊诧不异,他那老心脏差点儿就停止跳动了。望着柳岩祉和长贵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目光投向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大感不妙,万一给人认出来,他丢人丢大发了。忙一只手捂着胸口,面部开始扭曲,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柳长贵,身子往地上倒:“唉呀!唉呀。”


柳长贵顿时慌了神,忙扶好黄梓杰:“舅老爷,你怎么了?舅老爷!”


黄梓杰满脸痛苦:“心,心,心口痛。扶,扶我回,回……”一句话没说完两眼一闭,不醒人事。


柳岩祉见舅舅突然晕倒了,心里也开始发慌,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料定是被眼前的事儿气的,想想他是不是做得过份了,满脸的歉疚。


“快,快,扶进去,让明慧大师看看。”柳岩祉忙也搭把手扶住黄梓杰。


离开的那一刻,不禁回头朝那红衣女子看了一眼,她真的是那个他认识的黄花菜吗?


送黄梓杰到禅房里休息,柳岩祉静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有些愧疚。舅舅始终是个长者,到了年岁身上少不了会有些毛病,也不知道这心口痛会不会很严重。


目光不禁又朝门外张望,长贵去请明慧师傅,怎么还没有回来?


黄梓杰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心里不安起来,言之这小子刚就告诉他喜欢温婉娴淑的女子。说什么好在见过婳婇,要是娶回家又是另一般模样,那岂不是悔恨终身的话。


这婳婇大庭广众之下咋咋呼呼的,哪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看来这回言之是不肯乖乖成亲的。怎么跟妹夫交待呢?


“舅舅,舅舅。”柳岩祉在黄梓杰耳边轻轻唤了几声,希望他能有点儿反应。


黄梓杰紧闭着眼,当作没听见。他现在要是醒过来说什么呀?他这老脸往哪儿放啊!下定决心哪怕是地动山摇了,他也不睁眼。他就不信这小子把他扔寺里不送他回去。只要是回去了,他就不会再给他逃出来的机会。


这时长贵带着明慧大师来了。柳岩祉忙起身让开位置让明慧大师诊脉。


明慧看着黄梓杰呼吸平稳,面色正常。没有诊脉,而是微微行了一个礼:“柳施主不要过于担忧,黄施主只是心累了,休息一下便好。”说完便退了出去。


柳岩祉不禁蹙眉:“心累了?”回过头打量着如熟睡般的黄梓杰,若有所思。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刹那的疑惑,竟是柳岩祉成为一代哲学家的起蒙。


“什么意思啊!舅老爷没事儿吧!”长贵真是一头雾水,“不是心口痛吗?怎么变成心累了?心也会累?累着了所以就痛了?明慧大师是这个意思吗?”


黄梓杰听着长贵的话差点儿笑出声来,无奈此时是非常时期只能强忍着笑,导致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


柳岩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心知肚明:“长贵,在这儿照看着,我去会会那根黄花菜。”


柳岩祉下了大殿的台阶,便钻进了那重重包围圈,过关斩将终于来到了黄婳婇面前。


而此时的夏过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仍旧在发表她的演讲。


“你们说他爹和娘多伤心啊!你们说我叫他回……”夏过话没说完,便感觉有人一直拽她的袖子,回过头看着草儿,“你干嘛啊,一直扯我袖子!”


草儿躲在小姐的身后,一脸怯意地伸出一个指头指了指柳岩祉,压低声音:“小姐,表少爷。他,他出来了。”


夏过回过头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不由得一惊,这就是黄婳婇非嫁不可的男人?


明眸如星,剑眉如画,头发挽在脑后,系着一条蓝灰色的缎段,额前似不经意留下两缕青丝。一身月白竹衫,领口袖口滚上蓝灰色的边,浅绣着流云图案。看上去确实挺儒雅的,看来黄婳婇眼光不错。


这一念头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瞬间被她拍死。还眼光不错?始乱终弃诶,新婚当日逃婚诶!这么一个大烂人。


事实教育了我们长得帅的男人是多么不靠谱。


柳岩祉淡淡一笑:“我爹娘此时人在京城,他们有多伤心你怎么知道?”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你却要出家当和尚,他们能不伤心吗?”夏过抬高下巴盯着柳岩祉。


柳岩祉恍然大悟一脸同情:“哦。原来是这样,你一直是用脚趾头思考问题的,那也难怪你会觉得人只要是去寺庙就是出家。”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


这让夏过有些失势,但是下一秒她微微一笑:“哦!你不是出家啊!那真是佛祖开眼没有让你玷污佛门。”她在心里狠狠地加了一句:你这样始乱终弃,毫无责任感的男人哪有资格入佛门,寺里要是真收了你,真是有损佛门声誉。


柳岩祉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如此牙尖嘴利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不多话的黄花菜?


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对,就是佛祖开眼才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如若今日不是来这凌烟寺,我今后的日子该是多么的暗无天日啊!”心里狠狠的加了一句,要不是来凌烟寺怎么能看到你这一面?


“那你得感谢佛祖点醒了你,没有一时糊涂而出家。”夏过当然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倒不慌不忙转过身看向人群:“我这牺牲个人名声,劝他回家行孝的这一趟来得也算值得!佛祖曾割肉喂鹰救鸽子,我效仿而已。”


夏过这一句话,就把自己近似泼妇的行为拉到了跟佛祖一个高度,不禁让对她有微词的看客也改了对她的看法。


这时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姑娘,他就是柳大人的儿子柳岩祉吧”!


夏过点点头:“是呀!就是他。他既然不想出家了,各位帮我劝劝让他回去成亲吧。”


“柳公子啊,赶紧回去成亲吧!你看这姑娘多么有情有义,不计较你一时的糊涂,也顾不得旁人的目光,亲自跑上山劝你,这样的姑娘实属难得啊。”人群中一老者忙出言相劝。


柳岩祉听着这话真是无奈至极,看着黄婳婇一脸得意的笑容瞬间明白:“黄花菜,我明白地告诉你,我现在不想娶亲。所以你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再找个人嫁了?那我不是一女侍二夫吗?这不道德的呀!”夏过一脸为难。


“你不还没嫁给我吗?”柳岩祉真的想不到这根黄花菜敢跑出来,还这么沉着淡定的跟他说话,没有半分往日的羞涩与紧张。


“可是我们有婚约的啊!而且你这次从京城到江宁来就是来娶亲的对吧!我如果嫁给别人了,我爹不是失信于柳家吗?”夏过说完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我明白了,这是柳大人的意思对不对?柳大人想悔婚但是碍于面子又不能那么做,就教你唱这么一曲?让我另外找人嫁了,然后理亏的就变成我们黄家了。唉呀!真是老谋深算!”


“不要胡说八道,妄自猜测。这事儿跟我爹无关。”柳岩祉已经听到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了,别人怎么说他他都无所谓,但是父亲德高望重,他不能让人指责他的父亲。


夏过一笑:“真的无关?那就好办了。走吧!回去成亲吧!”说完她就上前拉着柳岩祉下山。


刚走出两步柳岩祉狠狠的将夏过的手甩开:“黄花菜,你倒底知不知羞啊!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我男女有别,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夏过停下来好笑地看着他:“呵,我光明正大地拉我丈夫这也叫不知羞!”


“我们还没成亲呢!谁是你丈夫?”柳岩祉真的有些怒了,这个黄花菜真是牙尖嘴利。


夏过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红绵帛展开:“要不你看看这婚书上是不是写着我们的名字?是不是有官府的盖章?”


柳岩祉看着黄婳婇手里的婚书,顿时无话可说。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把婚书都带来了,看来她是有备而来的。


夏过微微一笑,指了指人群中相依的两对小夫妻:“那他们在你眼里是不是也是不知羞?”


所有人的目光朝那两对小夫妻看过去,让四人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其中一男的站出来指着柳岩祉:“谁不知羞?别以为你多读了几句书就可以乱骂人。我算是看出来了,最不知羞的人是你。一个大男人成亲之日居然跑到寺里来,这么无情无义。如若不满意婚事大可不必订婚,你这样让人家姑娘以后怎么做人?”


“是呀!你这样不是悔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吗?”


“柳大人怎么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不利柳岩祉的言论越来越多。他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局面,四面八方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让他无所遁形,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够了。”顿时那些声音嘎然而止,“倒底谁才是真正的不孝,去禅房看看就知道。”


夏过一脸不解,禅房?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黄老爷子是跟这柳岩祉在一起的,现在只见柳岩祉不见黄老爷子,难道黄老爷子出什么事儿了?


望着面前一脸惊讶的黄花菜,似笑非笑地朝她逼近,距离十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夏过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若有若无庙里的香火味。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心跳不禁快了节拍,眼神变得慌乱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柳岩祉嗅着她身上淡淡地女子之香,邪魅地一笑,眼神里透着戏谑:“好!这么想做我娘子是吗?成全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微风轻轻吹着夏过娇俏的脸庞,墨玉般的瞳眸里透着惊谔。自找的?什么意思?


捕捉到夏过的神色,柳岩祉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不是她费尽心思不惜抛头露面想得到的答案吗?为何如此惊讶?


黄府门前依旧热闹非凡,无人知道新郞迟迟未来迎亲是因为去了凌烟寺。喧闹的喜乐、鞭炮声时时入耳。日暮时分迎亲的队伍才姗姗来迟,却丝毫不影响其热闹。


大红的嫁衣,艳红的罗帕,新嫁娘在梨花床上坐立不安。


夏过急了:黄婳婇倒底是怎么回事,她在上古石刻上应该看得到她和柳岩祉已经行过礼了,她怎么还不来跟她把灵魂换回去?难不成要让她跟柳岩祉洞房啊!


正在焦急之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夏过心里一惊倏然抬眼,看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柳岩祉。是位十五六岁的女子,此女子盛颜仙姿,身着一袭绮罗绣衫,好一个漂亮妞儿。不识来人,便只得以笑脸相迎。


黄枝倩看着婳婇一脸的笑容,不由得一怔,一丝疑惑从眼中闪过。看着她的眼神,此时清澈透明,这种友好的笑容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死而复生真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忘了吗?既然你装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微微一笑,袅袅娜娜朝她走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却依旧透着几分疏离与警觉。


“姐姐。”


夏过立即明白,这个美女应该是黄枝倩,是这具躯体的妹妹。忙热情的起身:“是妹妹啊,来!快过来陪姐姐坐坐。”


枝倩在夏过身边坐下,试探般地握着她的手,一脸的不舍:“姐姐今日出阁,就要嫁去京城。我们姐妹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妹妹真的好舍不得姐姐。”


夏过便反握住她的手,亲热地拍了拍。努力地堆着一脸笑容:“妹妹,姐姐走后你要好好孝敬爹娘,要安分守己不要再做有违良心的事。”最后一句话吐出来时顿感不对,她怎么会说这么严重的一句话?


黄枝倩倏地松开夏过的手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愤怒:“黄花菜,既然你没有忘记,何必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深情。你我同是爹的女儿,凭什么最好的总是先想到你?凭什么你可以嫁给表哥?你哪一点儿配得上他?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


夏过脑子里顿时乱糟糟的,浑身不禁瑟瑟发抖,一股冷气袭来瞬间凉到背脊。脑子不受控制般地说出一句话:“枝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黄枝倩不屑的一笑:“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让表哥娶我。”


夏过的思维此刻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这具躯体,还主动上前抓住黄枝倩的手臂:“枝倩,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我已活过来,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我都可以忘记,也不计较。但是从现在起言之他是你姐夫。你要自重。”


黄枝倩轻蔑一笑,眼神里却透着不甘:“我告诉过你,我早就是言之表哥的人了。你居然还执意嫁给他。活该他逃婚,活该你一嫁给他就成弃妇。”带着一副阴险邪恶的笑容,还有无限的得意,走到门边。


夏过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一股血腥入喉,强压不住一口鲜血直喷而出。她再一次被她妹妹伤到了。


柳岩祉来到新房外的院子里,早春的风吹过脸颊还带着寒意,抬头看着夜空,半边月亮和稀疏的几点星光挂在天空。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一点儿成亲的喜悦也没有。


也许是酒喝多了,心情变得格外的惆怅。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早让他成亲,而且还是娶一个远离京城的表姐。从来他只是当她是姐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的妻子。


他临行前总感觉父亲的眼神和语气有些不同往日,叮嘱的话很多,仿佛要把今后的事情都交待清楚。还让他在舅舅家多呆些时日,过几个月再回去。他当时只觉得也许这是每个父亲在儿子成亲前最后的教诲,所以话格外多。


来到江宁,舅舅也待他不同往日,更多了份担忧与紧张。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太对。他临走前似乎还瞥见了一个灰蓝色的身影,好像是宫里的太监张槐。


柳长贵看着满脸愁云的少爷,心里也不好受:“少爷,也许表小姐今天被悔婚才那么冲动跑到凌烟寺,平常她都是很温柔的。”

他用嘴让我高潮五次 他用舌头给我高潮嗯啊

柳岩祉收起那些疑惑邪魅一笑:“对!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呆在外面冷落那根黄花菜呢?”说完便走到那贴着红喜字的门前。


不待柳岩祉推门,门自己打开了。他不禁一怔,满眼疑惑:“枝倩?你怎么在这儿?”


黄枝倩微微侧过头朝屋里看了一下,转过脸立马红了眼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表哥,姐姐现在情绪不太好,你呆会儿再进去吧!”


“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了?”柳岩祉忙问。


枝倩拿着罗帕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姐姐只是心情不好,平常姐姐不会这么对我的。”


“倒底怎么了?”柳岩祉见枝倩强忍着眼泪料想刚刚肯定受委屈了。男人总是喜欢同情柔弱的女人。


“真没事儿,表哥……”枝倩话没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瘦弱的肩膀擅抖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屋子里的夏过自主意识慢慢清晰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叫枝倩的说话怎么这么无耻啊!柳岩祉跟她居然有一腿?黄婳婇为什么还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她?


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响起:“夏小姐,谢谢你让我看到言之终于成亲,柳家应该会逃过这一劫。对不起,是我骗了你,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是一个已死的人,灵魂是不可能重新支撑起这具身体的。”


夏过一听顿时慌乱起来,语无论次的惊呼:“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那我怎么回去?”


“在这个时空找到上古石刻,还有机会回去。我会用我这灵魂最后一丝力量保住你的躯体。对不起!我必须走了。”


“喂,你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不要留在这里。”夏过整个人变得烦燥不安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说好了帮你找到柳岩祉,让他娶你就把灵魂换回来嘛。为什么要骗我?现在这算什么回事儿啊!我现在怎么办?”


她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柳岩祉和黄枝倩的肮脏事了。看着那堆积如山用红绸装饰得喜气洋洋的嫁妆,心里就来气,黄婳婇怎么可以这么骗她。不禁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把气撒到它们身上。


踹过之后也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她知道这样没用,嘴里一直在说:“冷静,冷静,发脾气是没有用的。想办法,想办法找上古石刻……现在一定要冷静,冷静……”正调整着情绪,眼睛不小心瞥见门口那对狗男女正你侬我侬。


她正好气没处撒,满脸怒气地跑过去:“你们两个要亲热换个地方,别在这儿碍我的眼。”看着枝倩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一阵恶心,“哭什么哭,你娘死了。”


柳岩祉见黄婳婇来势汹汹,说话还那么难听,不由得愤怒了:“黄花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眼前这个女子可是你妹妹。”


夏过心里本来就一股火,看到柳岩祉就来气。黄婳婇要不是为了这个男人,也不会去寻死,她不寻死她夏过也不会来到这里回不去。


上前就是一耳光甩过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自己一身的风流债,还有脸在这里叫嚣。”


柳岩祉莫明其妙被打了一耳光,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掌风又袭来,忙伸手抓住再次挥过的手:“够了。你个泼妇发什么疯。”


夏过真的是疯了。她是历史系的天才,父亲是国内最有名的考古学家。她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老爹经常带着她四处考古,经常带着她打太极,多么惬意的生活。可是她却一时义气跑到这个时空,弄成现在这样。


她为什么要答应黄婳婇帮她找回这个恶心的男人?害得她现在只能呆在这个陌生的时空,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想到这里夏过一翻手,以四两拨千斤之力直击柳岩祉的胸口。


柳岩祉没有想到黄花菜的身手如此灵巧,一股力量直朝他的胸口袭来,不禁被打得后退几步。不禁错谔的看着她:“你会武功?”


夏过没有理他,她现在只想找人好好发泄一下心里的憋屈和愤怒。向前跨了一步,抬腿朝柳岩祉扫过去,柳岩祉这回有了防备躲了过去。


夏过没有罢手的意思,再一次朝柳岩祉攻了过去,柳岩祉只得与之对打。


几个回合过后,柳岩祉满脸的疑惑,她的武功路数真的是他见所未见的。动作轻灵圆活、开合有序、刚柔相济,身形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


他不是练家子,只是小时候跟一个和尚学了几招以作防身之用,不过半刻钟他也只有挨打的份。


“表小姐,你不要打了,少爷会被你打死的。”长贵忙上前拉住夏过,一脸的乞求。


夏过一掌将长贵推开:“滚。”


长贵被推倒在地,不由得惊讶,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一旁的枝倩惊谔地瞪大眼睛,那个斯斯文文的黄花菜居然如此深藏不露,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功夫的?回想起那一幕,她就后怕。如果当时不是先下了药再趁其不备,恐怕死的是她。


“咚!”一声枝倩从惊谔中醒来。


柳岩祉被夏过一脚踢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长贵忙爬到他身边。夏过走过去又踢了两脚:“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告诉你少在我面前出现,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警告完之后转身便进了屋,“哐”得一声重重的将门关上。


随着关门声枝倩浑身一怔,这个黄花菜太可怕了。柳岩祉痛苦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她一个激灵忙上前帮扶:“表哥,你还好吧!”


柳岩祉借着力量艰难地从地上起身,浑身痛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没事儿,你去休息吧!”


枝倩一脸的心疼忙自责:“表哥,都是我不好,姐姐要不是看见你帮我擦眼泪,她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傻丫头,你总是这么善良,这不关你的事儿,她是在气我逃婚。去休息吧!”柳岩祉淡淡的一笑。夏过他真的很厉害的。用舌头还用嘴让我高潮了五次。我很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