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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星放下笔,抬眸看了一圈。

公司安安静静的,没有多少人在加班,她将东西收拾好便下楼了,她打了车往贺家庄园的方向去。

她刚走过回廊便听到了拍打水声的响动。

沈晚星抿着唇,看着庄园里面孤灯点点,贺家入眠早,这个点没什么人了,只有守夜的佣人在等着。

她鬼使神差地往右边走去,穿过灌木丛和藤兰的天然屏风,眼前是视野开阔的游泳池,亮如白昼的灯照着游泳池。

池里修长的身影游动着。

身材挺拔,碎发湿润,肌肉线条完美,腰线精壮,腰窝更是吸引眼球,就是旁人所说的公狗腰。

禁欲之间,带着几分引燃的色气,莫名让人心驰神遥。

沈晚星感觉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挪动不了,耳根微微发红。她着实没预料到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男人眉眼淡淡扫过来,幽深漆黑的眸子锁定了她。他快速靠近,微凉的手掌捏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

哗啦。

水花四溅。

沈晚星被拽到了游泳池底,四周全都是水,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拼命地抓住男人的手。

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如同所有溺水的人一般,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还不能死!

贺西洲松开了她的脚踝,托着她浮了起来,他肆意地将碎发捋了上去,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

“咳咳……”

沈晚星趴在他怀里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她还以为贺西洲真的要淹死她,他之前就警告过她不要耍心机。贺西洲肯定以为在沈氏,是她故意制造机会偶遇的。

男人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直面自己,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张脸。

熟悉,又完美。

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左脸颊,心烦意乱。贺西洲厌恶她,他松开手将她推开。

“没人告诉过你,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过来么?”

这泳池是他一个人的地盘,贺家所有人都不允许这个时间点过来。

这三年,在夜里他总是无法克制住那涌动的情潮,想到那一天夜里旖旎的画面。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可却没想到有那一次意外。冰冷的水能够让他保持冷漠恢复理智,可这女人又闯了进来。

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耐心。

“咳咳……对不起小叔,确实没人和我说过。我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过来看看。”

沈晚星的咳嗽得嗓音沙哑,那双桃花眼中满是雾蒙蒙的水汽,看人的时候像是自带一把小钩子,撩拨人心。

“那么你为什么要去沈氏呢?还没受够教训?”

男人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她的红唇,脑海中印着白日里那红肿的模样。他的手指酥麻,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电梯里他就是用手指用力碾磨着她的唇,而她却不敢反抗。

沈晚星下意识地咬着唇她不能被贺西洲带着节奏走了,她还有老爷子的交代的任务。

她仰头看着贺西洲道:“小叔,我无意对你做什么。”假的。

“反而是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定我做主设计师。他们都以为我是小叔的新欢,第一次见面小叔不顾我反抗就对我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半夜,孤男寡女待在泳池里。我会以为,小叔针对我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巧言善辩!

反客为主!

恶人先告状!

贺西洲看了她一眼,喉间溢出了轻笑。

“沈晚星,谁勾引谁?”她若不是给承泽冲喜的新娘,他非要将她赶出贺家,好好尝尝人间疾苦不可。

等承泽醒来,她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这样一个心思诡诈,身份未明的女人,不适合待在单纯的侄子身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刻意要出现在您面前。”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巧合。

沈晚星平复了心情,她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和这个男人对弈,生怕说错一句惹了他怀疑。

贺西洲扯了扯嘴角,似讽似嘲。

他利落地从泳池上岸,水珠从他的脖颈滑落,他用浴巾随意围住了下半身,修长有力的长腿交叠坐在了泳池边的躺椅上。

沈晚星也艰难地从泳池里面爬了上来,那绯红的裙子贴在她的皮肤上,更衬得皮肤雪白。

“小叔,我们谈个交易吧。”

她挪动着步子走到了贺西洲的面前,那双星眸灿烂。

“你拿什么和我谈?”

“拿我自己。”

沈晚星看着他说道,“小叔要我一周画出设计稿,如果我让你满意了,以后沈氏和贺氏的合作都由我负责如何?”贺西洲是一时兴起想要为难她。很可能他会选择和沈氏终止合作,或者更换负责人,例如换成沈明月。

沈晚星付出的心血不可能让沈明月得了便宜的。

她要把自己和贺西洲绑定。

贺西洲看着她,这女人很自信,她一个新人设计师又怎么敢和他打赌呢?

“要是你不能让我满意呢?”

贺西洲的语气里暗藏着冷意和警告。

“任凭您处置。”

她无路可走,而且她信自己可以,至少比沈明月可以。

“靠过来。”

男人食指轻点椅子,勾了勾手指。

沈晚星走近了一些。

“低头。”

她顺着男人的要求,弯腰低头,凑到了他的面前。

贺西洲一把扯过了她领口系着的那两根绑带,一瞬间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沈晚星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惊慌地看着他。纵使她做好了准备,可却也没有想到厌恶她的贺西洲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任凭我……处置?”

他薄唇微启冷漠地说道,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以后,别在男人面前说什么任凭处置,你输不起。男人想做什么,你想不到。”

他眼底宛若沙城飞扬狂卷的风沙,席卷着强烈的情绪,他将心里那点恶意全都压了下去。

沈晚星怔然。

“小叔!你怎么知道我会输呢?要是我输了,我自荐枕席,扫榻相迎,下次用不着您亲自动手扒我衣服了。”

嘴硬!

男人脚步顿了顿,冷然的声音响起:“希望你能让我看到你除了这张脸这副身材之外的价值。”

沈晚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放松下来,浑身瘫软。

她也没表现出来那么无惧无畏。

游泳池正对的那个二楼小露台,老爷子将手中的望远镜交到了福伯的手里,感叹了一句,“西洲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那是您精心挑选的人,就那张脸便足够先生动容了,何况先生在患病的情况下,沈小姐还主动接近呢。”

“我也不是非要算计我亲生儿子,大敌当前,承泽又成了植物人。要是他连个后都留不下,我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和贺家祖宗交代。”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但愿贺家不会断在他手里。

“可是先生,向来敏锐。”

福伯担心他已经开始怀疑了,贺西洲不好糊弄。

“走一步算一步吧。”

老爷子咳嗽了几声便进了房。

福伯并没有猜错,贺西洲确实怀疑了。

他怀疑沈晚星的身份。

男人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道,”林原,彻查沈晚星的身份。”

翌日,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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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老宅,长桌上摆放着中式小食,制作精美,香味扑鼻。

贺家老爷子喜好中式,不学其他家族吃西式早餐,贺西洲也难得在家用餐。

“晚星,你坐我身边。”

沈晚星下楼的时候,老爷子和贺西洲已经落座了,贺西洲坐在老爷子的左侧,老爷子招了招手要她坐在右侧。

“好。”

沈晚星抿了抿唇,提着裙角坐在了老爷子的右侧,和贺西洲正面对面。她稍稍抬眸就能看到那个冷傲矜贵的男人。

他穿着定制的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却无端会让人看出一种禁欲的感觉。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便浮现了昨晚游泳池那一幕幕,便是如她也不由得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有傲慢的资本。难怪宁市有那么多名媛趋之若鹜,追求者如过江之鲫。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却意外成了她法律上的丈夫,这可真是老天爷开得最大的一个玩笑啊。

贺家的餐桌上,很安静。

食不言寝不语。

老爷子信奉古时候那一套,所以他提出冲喜,其他人也没有怀疑。

沈晚星艰难地吃完了这一顿,她总能够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时不时就落到自己的身上。

“晚星,你还没见过承泽吧,待会儿你们两个一起去医院看看承泽。”

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金丝楠木筷,沉沉地说道。

“是。”

沈晚星没办法拒绝。

她明白老爷子的意思,这是一个过场。

她名义上是贺承泽的冲喜新娘,怎么能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呢。但是这也是老爷子给她和贺西洲制造的相处机会,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压力有些大。

贺西洲的眼神每每落到她的身上,她都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贺西洲,发现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压根就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老爷子吃完早饭之后,便去外面散步消食去了。

沈晚星懵懵地被福伯送上了贺西洲的车,开车的是林原,他们两个人坐在后车座,没有半点交流。

只有贺西洲身周的冷气在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存在感。

贺家给贺承泽安排了最好的病房,两个高级看护轮流照顾,还有专家团队在研究治疗方案。

他是贺家第三代长孙,哪怕是宁市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那也是贺家的少爷。

车子缓缓驶入医院。

下了车,沈晚星沉默地跟在贺西洲的身后,贺承泽的主治医生已经在长廊上等着了,看到贺西洲的时候明显很客气。

“贺先生,这位是贺少夫人吧?”

“您好。”

沈晚星点了点头。

“贺少爷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了,我们今天准备开始给他安排按摩。正好贺少夫人也在,可以学习一下日常护理。两位跟我来吧……”

沈晚星闪了闪神,给贺承泽按摩?

她侧过头想要看看贺西洲的表情,却忽然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愣了神,整个人往前走没收住撞到了贺西洲的后背,她下意识便抱住了男人的腰。

后抱。

林原看到了噤声不敢言。

贺总向来都不近女色,之前有投资商将女人送到他床上,他直接叫人裹着被单丢到了酒店的长廊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打这个主意了,不过背地里都在讨论贺总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那主治医生也不敢多话,他只当做没看见。

贺西洲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收敛。

“对不起,小叔。”

沈晚星往后退了几步,和贺西洲拉开了距离,“我刚才没注意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