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D放在里面不能掉出来 往子宫里注射牛奶然后喝掉

姜淼心里阵阵发冷,依旧死拽着姜建国不放,“阿姨,我没有,您要相信我,我跟赵诚只是同村,真没搞对象,更没有……开房!我们清清白白的。”

被亲妈怀疑自己勾引亲爸,这简直比吃了苍蝇都恶心。

“没谈对象,你把男人带这儿来?”

“没开房,你能带我们来这里?”

“没勾引,你抱着我男人的腿不放?”

“我看你就是臭不要脸的破鞋,活该被拉出去游街。”赵云跳起来尖声咒骂。

姜淼嘴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每样指责她都没办法反驳,心中慌乱懊恼。

早知道先认亲,再毁了那贱人。

“阿姨,不是这样的,是赵诚泼我脏水,我没有……”

“怎么没有?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错?还不快放手,狐狸精!”

姜建国听着赵云的咒骂,剑眉深锁,一脸的嫌弃。

“行了,先找娇娇要紧。”

蹲下一点点将姜淼的手掰开,道:“都是大姑娘了,还是给自己留点脸。”

姜淼看着他们凉薄的眼神,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冲口而出。

“阿姨,叔叔,其实我才是你们的……”

“哒哒!”脚步声从楼下上来,房门被猛然推开,露出姜娇精致的脸。

“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声音甜软,五官精致,脸色莹白,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着,像是会说话。

赵诚也看到她进来了。

刚刚还是女悍匪,转眼变成小白花,要不是那地方还疼,他都感觉做了场梦!

太能演了!

浑身疼的哆嗦。

“姜淼?赵诚?你们俩怎么……啊!你们谈对象咋叫我来这里?这是……”姜娇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红着脸往姜建国身边躲。

“娇娇,是她让你来这里的?”姜建国语气极重,沉甸甸的像暴风雨。

“对啊!她还让我自己来。”这姜淼到底是多歹毒的心思,她跟对象开房让娇娇在旁边围观“守门”,他的脸彻底黑成墨。

“叔叔,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啊?!没有没有,姜淼她没有让我来,是我自己,自己想来的,她说找到了复习资料,不怨她!”脑袋垂到胸口,不敢看人。

姜娇说谎的时候就会这样,再说她怕黑,天一暗都不敢出门,就她这胆子,想要复习资料会冒险出来?

闺女真傻被这恶毒的女人骗了。

赵云上前一步,扬起巴掌狠狠打在姜淼脸上,“自己不要脸别出来丢人,就你这样的破鞋,真给家里人蒙羞,我要有你这么个女儿,早就填粪坑里了。”

赵云的巴掌打的又急又狠,姜淼半张脸都肿成猪头。

姜娇从姜建国背后探出头来,轻飘飘扫了赵诚一眼,那眼神无波无澜,却冷的像刀子。

赵诚条件反射一样的跳起来,揪起姜淼的头发,嘴里不断重复道:“姜淼,你明明说喜欢我,让我来旅馆等你,现在还敢污蔑我,我打死你个贱人!”

赵诚打到她身上,下起手来格外卖力,姜淼疼的惨叫,眼泪鼻涕狂飙,脸肿成馒头,眼睛乌青有点惨。

赵云看着姜淼被打,心里解气,嘴上也没闲着,“活该,贱货就该打!”

看着两人狗咬狗,姜娇心里贼舒坦。

想要张嘴大笑,眼角却流下了眼泪。

为自己上辈子的惨死,为了未出的孩子,也为了刚才下的药。

大腿上的伤钻心的疼,心里却畅快的想要大笑。

等着,这才讨回一分,上辈子欠️️️️的九分债,定要加双倍偿还。

姜建国是刚正的人,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见赵诚这么狠,不想多留。

“娇娇,咱们回家!”

“好爸,回家!”

他们来日方长!

姜淼还被赵诚压着,眼睁睁看着姜娇被赵建国护着下楼,心里的恨不断攀升,咬咬牙,满嘴的血腥,生生晕了过去。

凉风袭袭,夜里有点冷,姜娇刚泡了冷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了?穿上。”姜建国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带着一丝体温披到姜娇身上。

姜娇一下红了眼眶,握住姜建国的手,想着上辈子爸爸对自己的疼爱,心一阵阵的抽疼。

上辈子,爸爸被送进医院,赵云不仅不管爸爸的死活还在外面夹姘头。

这辈子,她一定要揭穿赵云的伪装,不会让爸爸落得凄惨的下场。

离改革开放的春风更近了,对资产阶级思想的批斗也没那么激烈。

赵云最是时髦,她对自己又舍得下血本。的确良白衬衫,配上碎花长裙,透着一股子知性美。

整天就知道打牌,烫头发,逛街买新衣服。

她的时间都用来打扮了,极少管她。

家里大哥姜向前早就被妈宠坏了,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整日跟一帮人在外面混,回家还经常问她要零花钱,不给就威胁,这样的大哥还不如死了。

小弟姜林才上三年级,读书刻苦,对她这个的姐姐也很关心。

偶尔赵云良心发现,给姜林煮两个清水蛋,都会给她留一个。

对于关心她的人,她舍不得。

她真不是他们的女儿吗?

她多么希望她是!

可她记得,上辈子姜淼找来了当年在乡下帮忙接生的接生婆,还找出了一张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

姜淼跟姜建国两口子都不像,反而跟奶奶像了七成,都是一张大饼脸,小眼睛,这隔辈的基因太强大。

反观她,谁都不像,瓜子脸,粉腮秀眸,眼尾带点芍红,眼波流转间似有水纹划过。

灵动如水,又娇媚如狐,她这样的长相,再加上发育过好的身材,那就不是妥妥的“狐狸精”。

难怪她生下来,姜家奶奶就不喜她,在她眼里,她这长像就是不安分。

换成姜淼,恐怕她能疼到心坎里。

机械厂给姜建国分的房子,原本三家人住一起,后来姜建国成了厂长,干脆将两层小楼买下来。

姜娇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一间,第二间是姜林,对面的那间是姜向前的。

采光好,屋子也比她的大一倍,里面还有单独的卫生间,足见他在姜家的地位。

姜建国亲自将她送上楼,拍着她背安抚,“有爸爸在,以后都别跟姜淼走近,她不是个好的,赶紧洗个澡睡觉。”

姜娇不知道姜淼什么时候揭穿她的假身份,感受到爸爸的关心,眼泪就不受控制。

投进姜建国怀里,“爸爸对我真好。”

“傻丫头,你可是爸爸的娇宝,谁都不能欺负你,等明天爸爸带你出去逛逛,你不是惦记上一条碎花裙子,明天爸带你去买。”姜建国向来疼她。

“谢谢爸!不用给我买,我有衣服穿。”比起乡下打补丁的衣服,她知足。

“爸爸的娇宝这么漂亮,就该打扮的漂漂亮亮。”姜建国知道他妈重男轻女,在老家住的时候,姜娇没少被老太太嫌弃,他想尽量弥补。

“她不要您干脆把钱给我啊!最近我手头紧,您给两块钱花花呗!”对面门打开,姜向前顶着一窝杀马特头发,身上穿着白色背心花裤衩,趿拉着拖鞋走出来。

眼珠子往姜娇身上扫了一眼,心说,死丫头长的更勾人了!也不知得便宜哪个野男人。

有姜建国在,他也不敢太放肆,扫一眼收回目光。

姜建国咬咬牙,“姜向前,你做大哥的真出息,零花钱都抢到妹妹头上了!我打死你个畜牲!”

门后面挂了鸡毛掸子,姜建国抽出来就往姜向前身上招呼。

“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跟不着四六的人混日子,指着你养老还不得喝西北风,这个家早晚被你霍霍光,真是气死老子了,一天不打你就皮痒。”

姜建国心脏不好,姜娇死之前,姜建国跟姜向前争执,从楼梯上摔下来,送去医院昏迷不醒,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看他下手不留情,知道被气狠了,姜娇担心他身体,上前将他拉开。

姜向前见姜建国被拖住,立刻闪身回自己房间。

“爸,别生气了,大哥他就是开玩笑,别气坏了自己身子,等会儿再让我妈听见,非得跟您吵,闹的一家不安宁,别气了。”拍着胸口帮他顺气。

“爸听娇娇的,你大哥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爸,爸来收拾他。”

送姜建国下楼,姜娇才躲回自己房间。

房间不大,一米二的床,黑白格子的床单,简单又大方,旁边有个写字台,几个抽屉都上了锁,后面还有一个书架,上面立了不少书,都是她高考买回来的资料跟书。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小房子,姜娇有些恍惚。

洗完澡上床躺下,身子疲惫却睡不着。

姜淼安排这出戏是想让她身败名裂,让爸爸彻底厌恶她,到时候,她这个‘好女儿’再出现,彻底绝了她留在姜家的希望。

赵云指望不上,她这个假货只能滚回乡下,姜淼还真是好算计。

算起来,她重生的时间跟她差不多,她是死了才重生回来。

姜淼呢?她也死了吗?

躺在床上,大腿的伤一阵剧痛。

从床上爬起来翻找出伤药,上完药,又吃了一片消炎药,才重新躺回床上。

闭上眼,脑海中闪过那个刀刻斧凿般的脸。

旅馆里的男人,不知是什么身份。

虽然他表面很冷,却救了她两次。

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早上她被外面喇叭里的广播吵醒了。

这是机械厂传过来的,每天都会播。

“抓生产,促发展,自力更生,艰苦创业。”

“抓革命,抓生产,今天你以工厂为荣,明天工厂以你为荣。”

“良善进厂,以厂为家,力争上游,创造一个和谐的大家庭。”

这么久远的声音,姜娇恍惚的精神一下抖擞起来。

爬起来换好衣服,听见楼下传来赵云尖锐的骂声。

“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起,整天让老娘伺候,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她多少债。”

可不是欠了吗!

上辈子赵诚为讨好赵云,给她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赵云打牌的时候,透漏了点姜娇跟赵诚搞对象躲草垛子的消息,一天功夫,她跟赵诚亲嘴睡觉的风就吹遍了家属院。

姜建国追着她打,恨的要跟她离婚,姜娇知道名声毁了没别的出路,担心爸的身体,点头嫁进赵家。

赵家那个火坑,这辈子就让姜淼自己去跳吧。

“行了,少说两句,娇娇昨天回来晚让她多睡会儿,做个早饭也累不死你。”姜建国向来包庇她。

“我这是什么命!人家闺女帮着妈干活,我这闺女就是活祖宗。”赵云不敢叫嚷,摔盘子摔碗的将粥端上桌。

“爸早!” 姜娇下楼打招呼。

“死人呐!还不过来帮忙。”赵云斜愣着眼瞪她。

姜娇乖乖过去帮忙端了粥,坐到姜建国对面。

“这么早起来也不多睡会儿,是不是吵醒你了?”姜建国看着女儿脸色红润,放下心来。

“没有,爸不用担心,我昨晚睡的好着呢,连个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姜娇笑笑,梨窝若隐若现。

“爸知道你大了有些事还是忍不住叮嘱你,有些人可以结交,有些人还是离得远远的好,你那个同学看着可不好人。”姜建国对姜淼印象极差,姜娇听的有些不是滋味。

姜淼再不好,可她却是爸爸的亲女儿,她只是鸠占鹊巢的‘外人’。

见姜娇不说话,一楼瞬间变的格外安静。

“吵死了,妈你做个饭咋就跟打架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姜向前半睁着眼,打着哈欠下来。

姜娇一看他在家,本能的躲了躲不吱声。

姜向前像没骨头一样坐在姜娇对面,眼神又落在她脸上。

昨天夜里灯光有些黑,就觉这死丫头好看,现在看更艳了。

姜娇要不是他亲妹子,他都想把这朵花换几百块花花。

姜娇被他看的坐不住,脸色煞白。

她重生回来净想着报仇,忘了家里还有这个炸弹。

上辈子,她的悲惨也少不了他的一份。

姜娇咬紧了唇,直到嘴里有股铁锈的味道才将心底那股叫嚣压下。

勾唇,似笑非笑,“大哥怎么没出去?”

“死丫头,你就这么盼着我出去?”姜向前将筷子一摔,“我还没问你呢,昨天干什么去了?害的爸跟妈找了半宿,不会是找你那姘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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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娇心里冷笑,这就是她的好大哥,竟然这样诋毁自己的妹妹。

姜建国抬手给了姜向前一个嘴巴子,“小畜牲,你自己不学好别瞎败坏你妹妹,再敢这样说娇娇,老子抽死你!”

“爸爸做的对,大哥你再敢欺负二姐,等我长大了,我也帮二姐揍你,哼!”姜林小跑着下楼,挨着姜娇坐下,拿起鸡蛋剥好放进她碗里,“二姐快吃!”还不忘对着姜向前做了个鬼脸。

“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打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不收拾你!”姜向前伸手就要扯姜林的耳朵。

“大哥坏死了,仗着人大欺负人小。”姜林不怕他,气鼓鼓的瞪大双眼。

弟弟真是太可爱了,整个家里,他是除了爸爸待他第二好的人,可惜,上辈子……

“林林快吃,等你长高了,正好保护二姐。”姜娇又把鸡蛋放回他碗里。

看他们姐弟情深,姜向前撇撇嘴,不甘的松开手。

“那我再给二姐剥一个。”姜林笑嘻嘻的,没等鸡蛋剥完,就被赵云一把抢了去。

“吃什么吃,不用上学,家里活也不做,一个鸡蛋可是好几分钱,给你大哥吃,等会儿还的去接你奶奶呢。”赵云一脸不悦,转头把鸡蛋递给了姜向前。

真不知道姜娇用了什么法,家里大的小的都偏心她,大儿子多么懂事,偏偏老是因为她挨打,真是赔钱货。

姜林还想抢回来,被姜娇拉住了。

“行了,我每个月给你五十块生活费,难道还吃不起一个鸡蛋?中午给娇娇再煮两个。”见姜建国要发火,赵云撇撇嘴不敢吱声。

若只是家用自然够了,可她最近赌的有点多,外面还欠了不少外债呢,得省吃俭用的把钱还债。

这下好了,每天三个鸡蛋,一个月下来,又得多花好几块钱。

都怪姜娇这个小畜生,这丫头生下来专门克她的。

刚出生就害她被送回老家,那个穷的连电灯泡都拉不起的旮旯子。

婆婆见她生的女娃,奶水不够还嚎丧,更是不待见她,那时候她恨不得拿个枕头闷死这个小畜生。

幸好姜建国出息,姜娇六岁那年成了机械厂的主任,分配了三十几平米的房子将她接进城里,才摆脱了老婆子的掌控。

现在老太婆又要来指手画脚,家里多添了一张嘴,她手里的粮票跟钱岂不是又要花出去一大笔,那她的外债怎么还?

那些人可凶狠的厉害,听说上一次有人欠债不还,被卸了条胳膊,赵云听了脸色煞白,汗毛都竖起来。

这该怎么办?

姜建国吃饱了,见姜娇正给姜林夹菜,脸上冷硬的线条都软了几分。

“赵云,给我五块钱,我跟娇娇出去一趟。”昨天答应给闺女买碎花裙,可不能食言。

“什么!”赵云反应有点大,猛然站起来,带翻了桌子上碗,见姜建国要发火气焰也消了一些,可还不望怒瞪姜娇一眼,心说,小贱人就是厉害,才过了一个晚上又撺掇他爸来抠自己的钱,心里呕的要死。

“那个……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昨天娇娇不是说买学习资料?我带她出去逛逛。”姜建国没说去给她买裙子的事,怕赵云骂人。

赵云恶狠狠的看着姜娇,“书架上不是摆满了她的学习资料?怎么还买?钱也不上天上掉的,整天要资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别到时候连个大学门槛都摸不着,白烧钱。”真是败家子。

“让你去拿你就拿,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就不盼着她点好,大闺女这次可是考了全班第二名还能考不上大学?”姜建国好不容易想带女儿出门逛逛,哪里容许她给坏了兴致。

“那可说不定,兴许是这死丫头骗人的呢?”赵云嘀咕几声心里苦,她手里没钱。

昨天姜建国才给了她五十块钱,赌债那边追得紧,她只能暂时把钱给了他们,这会儿她手里只剩下不到十块钱,还得买菜买肉,现给他五块那全家不得喝西北风去。

姜建国哪里不知道她的尿性,“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赵云,你是不是又拿着钱出去赌了?”

姜建国恨的牙根疼。

他这个老婆,自从染上赌博,整天不着家,五年前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赌光了,被他狠狠揍了一顿,要不是姜林才刚三岁需要她照顾,当时就把婚离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敢把工资交给她,每个月就只给她固定的生活费。

谁知道她死性不改,现在还变本加厉。

姜建国气疯了,抬手就给了赵云一巴掌,“说,这次到底又输了多少?”

赵云脑子一下懵了,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是把姜娇恨得要死。

小贱人,要不是她,姜建国也不会发现。

“没……没有,孩子爸你相信我,我真没赌,就是......前几天我去小市场买菜,回来的时候没留意,被几个小流氓给盯上了,钱也都被他们抢了,我怕你生气就没敢说,我发折誓,真没说谎。”赵云生怕还被打,钻进了桌子底下。

“还敢骗我,看来今天不打死你,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娇娇,去楼上把我鞭子拿出来,今天不教训她,这个家都被败光了!”姜建国气的胸口泛疼。

“爸,您先消消气。”姜娇给姜建国捋着胸口,“妈,你还是把输的钱说出来吧,免得赌债越垒越多,还不上债主上门,那些可都不是好人,杀人的事都做的出来。”

姜娇真没吓唬她,雇的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会把命看在眼里。

赵云心里暗骂,嘴巴却闭的跟河蚌一样。

开玩笑她要真敢说,姜建国转眼就得跟她离婚。

“娇娇你别拦着我,你妈她是无法无天了,她的名声要是再传到厂子里,我这厂长的位置也就别做了!”姜建国这次没骗她。

别看他稳坐厂长的位置,听上面说好像要什么改革,厂子里好几个人都盯着他出错,要是她赌博欠外债的名声再传开,只怕有人做文章拉他下马。

“你说娶你这个蠢婆娘有什么用?整天给我弄幺蛾子,反正孩子大了,大不了咱们离婚。”这个念头冒出来,压都压不住。

“姜建国,你敢跟我离婚我就去工厂里闹,让厂里的妇女主任给我做主,我不怕丢人,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赵云就是个滚刀肉,她就是抓住姜建国不敢坏名声的软肋。

“你……”姜建国气的眼前发黑,脸色苍白,捂住胸口倒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