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我了太深了使劲玩我 他扒开我的裙底把舌头伸进去

江蓁蓁醒来时,地上已经没了邵沉的影子,旁边的沙发上放着叠好的被子——豆腐块一样平整得没一丝褶皱。

而床头放在一张便签,上头书写着翩若惊鸿般的字迹:

我去上班,盅上温着粥,安放吧台处,醒后务必吃下。

落款写着一个“沉”字。

江蓁蓁眸光动了动,抬眸看去,果然见几米远外的吧台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粥盅,正冒着袅袅的香气。

江蓁蓁心上似乎被什么拂过,引起一片酥麻,随后又迅速反应过来,黑下了脸!

“江蓁蓁,一碗粥就把你收买了?别忘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愤愤低吼了句,就要撕掉字条时,她却又莫名其妙收回了指尖的力道,哼,她才不会做拿一张破纸条出气这样幼稚的事!

江蓁蓁伸了个懒腰,早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温暖如斯,阳台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声,鼻尖萦绕着兰花的清香。

她已经好久都没睡得这样安心了,江蓁蓁一本满足地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一面朝吧台走去,一面打开手机。

果不其然,娱乐、财经等各大头版头条都是一排排的热搜字样——

#江邵两家摒弃前嫌,强强联姻再开商界新篇章#

#江家养子劈腿旗下艺人梦露或成白眼狼#

#邵二少为江家公主出让“Toi et Moi”#

#江家小公主深受情伤转投邵二少怀抱#

江蓁蓁指尖动了动,翻到梦露的微博底下,果然被冲得一塌糊涂,而她的公关团队反应也是极快,对此事作出回应,表明她与陆景行没关系。

在水军与她脑残粉的引导下,评论成两极分化。

江蓁蓁看着倔强着不肯掉眼泪为自己辩解的梦露,弯了弯唇角,她这直爽不吃亏的人设倒是立得沉稳。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好戏还在后头呢!

……

陆家老宅。

江父狠狠将手机摔在陆景行脚下,“这怎么回事?!”

陆景行鲜少见他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双眼,捏拳头回道。

“爸,全都是这女人勾引我的,真的除了那一次,我就再没跟她来往过,邵沉为了哄骗蓁蓁,陷害我的!”

“混账!”江父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说谎?”

虽然邵祯德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为他儿子的邵沉自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但他也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陆景行心里惊疑不定,但还是竭力维持着一幅倔强而受了极大委屈的模,“爸爸,除了那一次,我真的跟她没任何关系,也跟旗下的艺人清清白白!”

“你!”江父气得浑身发抖,将一叠照片狠狠甩到他跟前,“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照片吧嗒一下全散在脚下,全是他与各个美女勾肩搭背的亲密照,其中也包括了梦露!

陆景行脸色大变,怎么会……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昨夜老刘察觉到不对劲,提前拦下了这些照片,今天的情况只会比现在难堪上千百倍!”

陆景行又急又怒,当机立断地跪倒他在跟前,声泪俱下,“爸爸,你相信我,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我……有时也是昏了头!”

“但……但我可以发毒誓,除了梦露勾引我那一次,其他人我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最爱的是蓁蓁!”

“混账!”江父扬手就要甩他耳光,却在看见他满是眼泪的通红双眼时,巴掌怎么也甩不下去!

“爸爸,你打我吧,打死我吧!”陆景行拽紧他的裤脚,满眼悔恨痛苦,“都是我定力不足,才犯了错,蓁蓁不要我是应该的,我……呜呜!”

江父看着这张肖像战友的面容,似乎又看见浑身是血的好友使劲推开他,又看见近乎疯癫的女人从高楼一跃而下,脑浆血液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强烈的心悸骤然袭来,江父伸手抓紧了右胸,往椅子上倒。

“爸!”

“爸爸!”

正踏进门的江一鸣冲了进来,抢在陆景行跟前扶住了他,又倒了杯水喂他喝下,江父才慢慢缓过气来。

“爸爸,你……”

江父看了他一眼,抬了抬手,转而看向陆景行,眼神失望而心痛,“再有下次……”

陆景行立马抢先答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我立马就吩咐人封/杀李梦露。”

江父还没开口,江一鸣便压着怒气讽刺出声,“现在封/杀,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叫大众诟病我江家仗势欺人?”

陆景行被怼得怒火中烧,但面上却依旧愧疚难当,“一鸣,对不起。”

“不敢当,你可没有对不起我!”江一鸣毫不留情。

陆景行心里恨得牙痒痒,“我对不起蓁蓁,也让爸爸和你失望了,你昨晚跟邵沉与蓁蓁一块离开的,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蓁蓁在哪里,我想亲自跟她道谢。”

“不用了,她不想见你……”

“江一鸣,我说多少次,邵氏跟我们不对付,不要跟邵家来往,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他话还没出口,就被江父怒气腾腾的打断。  

江一鸣狠狠瞪向陆景行,卑鄙小人!

陆景行紧张地低下头,江父看了却更加生气,“你还敢瞪景行?”

江一鸣重重一颤,控制不住地咆哮道,“景行景行,自从他来了咱们家,您就事事以他为先,我也就算了,现在连蓁蓁的幸福也不管不顾了,非要把这样的混蛋配给她!”

“就算是他爸救了您的命,这么些年也该还清了吧?!”

“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而起,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江父右手阵阵发颤。

江一鸣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向来精致的面容此时凶狠得近乎狰狞,“好,我是外人,蓁蓁也是外人,只有他是你亲儿子,你就守着他过吧!”

“滚!你给老子滚!”江父指着他的手抖得不行。

江一鸣眼底阵痛闪过,狠狠转身冲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陆景行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再抬头又是一幅谦卑的模样,“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父闭了闭眼,转过身去,“跟你没关系。”

“可……”

“景行,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寄予厚望,你明白吗?”

陆景行严肃回答,“我明白,养育之恩我不敢忘,我一定会好好对蓁蓁的。”

江父疲惫地抬了抬手,“嗯,你去吧,好好去道个歉。”

“是,谢谢爸。”

陆景行嘴角浮过阴鸷的笑,江一鸣你是这老匹夫亲生的又怎么样,只要他心结不解,他就会越来越愧疚,而你跟江蓁蓁永远都斗不过两个死人!

华灯初上,江蓁蓁一本满足地用着晚饭。

“喂,搞定了?”

她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电话那头传来带笑的嗓音,“这么相信我?”

江蓁蓁噎下嘴里的小炒肉,笑道,“投资鬼才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啧。”

“不过……”

“不过什么?”

江蓁蓁瞥了一眼手机的通话页面,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口酸菜蛋汤,“就是不知道你这个投资天才与那个商界鬼才相比,谁会更胜一筹呢?”

“嗯?邵家二少?”

“不错,正是他。”虽然她与邵沉目前是合作关系,对方也答应了将来不对她江家动手。

但世事无绝对,前世的教训教会她无论何时都不能轻易去赌一个人的人品,而南风无疑是最有可能与邵沉势均力敌的人。

前世时他与自己分家后,在毫无背景的条件下,却能从世家嘴里抢肉吃,甚至最后与邵沉对上时也能屹立不倒,可见此人手腕心计绝非一般。

这一世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南风,这就是她最重要的杀手锏之一!

“哦?我倒觉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蓁蓁勾了勾嘴角,“难道你就不想与他一较高下?”

南风低笑,翁动的嗓音似在轻轻震动着她的耳膜,“能与邵二少这等人物交手,稍微有些抱负的人都会求之不得,但鄙人不过一介普通人,知足常乐才是明哲保身的诀窍啊。”

这个死狐狸!

江蓁蓁暗暗淬了他好几口,耐着性子道,“你我合作这么些时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啧,与邵二公子对上非同小可,所谓亲兄弟明算账……”

江蓁蓁深深吸了口气,“说吧,你想要什么?”

“呵呵。”男人的笑声温润而饱含磁性,却莫名叫江蓁蓁心里发慌。

“很简单,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江蓁蓁紧紧皱起眉头,随即嗤笑道,“你是想当赵敏?还是以为我会当张无忌那个傻子?”

“嗯?”对面愣了下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苏,你还是这么幽默。”

江蓁蓁放下筷子,冷哼道,“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非你不可,合作向来讲究双赢,如果你一直是这般态度,那这事就此作罢,我另请高明就是了。”

“耶~我现在确实不缺什么,我既然是投资人,吃亏不是我的作风…”

“这样吧,将来有一天,当我与邵氏与邵二公子处于对立面时,你作为忠诚的合作伙伴,必须无条件支持我。”

江蓁蓁眯了眯眼,“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江蓁蓁沉吟了片刻,决绝道,“成交。”

反正解决了陆渣后,她江家与邵家多年劲敌,总要分出个高下来,她自然也不会对邵沉心软,同样,邵沉也不会对她掉以轻心。

“我相信凭苏的魄力,定会信守承诺。”

江蓁蓁挑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OK。”

“嗡~~嗡!”

嗯?林秘书?

“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

“随意~”

江蓁蓁平缓了下心绪,接通了电话,“喂,林秘书?”

“太太,你快来,邵总晕倒了。”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焦急无比的声音。

“嗯?”江蓁蓁愣了一愣,“你说谁?”

“邵总,是邵总,他出事了,太太你快来吧。”

认识刘子清这么久,江蓁蓁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着急的声音,那句“晕倒找我干嘛,找医生啊”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刘子清挂断了电话后,迅速把地址发了过来。

江蓁蓁一面抓过车钥匙,一面抄起手机往外走,“嗯,蓝调酒吧?”

邵沉这狗男人可是有怪癖的,周身方圆一米内是不容他人立足的,但现在他居然去泡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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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红雨了不成?!

重金属混搭着霓虹灯撞击着男男女女的耳膜,醉生梦死纸醉金迷掩盖都市男女的疲惫落魄,也无限放大了每一寸欲望。

踏入蓝调大门的第一时间,江蓁蓁就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好不容易才穿过扭曲的人群到达吧台。

邵沉在趴在吧台上,露出的侧脸红得跟火烧云一般不正常,脖颈耳背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子。

看着十分恐怖。

江蓁蓁只觉得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这怎么回事?过敏?怎么不送医院?”

刘子清被她连珠带炮的质问给震了一下,苦着脸回道,“太太,是酒精过敏,我也想联系医生,可……”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直接伸手去扶邵沉,手才伸过去,就见原本毫无生气的邵沉“啪”的一巴掌狠狠拍掉了他的手。

刘子清又摸出手机准备电话,下一秒邵沉就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瞪着他,活脱脱一只被激怒的猛兽。

刘子清为难又无辜地看向她。

江蓁蓁扶了扶额头,“你怎么就确定我来就行了?”

“如果是太太,绝对可以的。”刘子清十分笃定。

江蓁蓁怀疑地瞥了瞥他,试探着伸出手去,“邵总,您看啊,我这双手白嫩细腻,纤纤如玉,可不兴打啊~”

刘子清:……

邵沉歪了歪头,双眼的血丝退去了些,却隐隐透出几分委屈来。

江蓁蓁瞬间有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狗男人委屈什么,大晚上的被叫过来善后,该委屈的是自己才对吧?!

“来,邵总,我先带你去医院好吗?”

邵沉垂了垂眼帘,赌气般地往手臂里一埋头,委屈得不行。

江蓁蓁:……要疯了!

刘子清偷偷收回手机,强压着笑提醒她,“太太,你说两句软话,哄哄他。”

江蓁蓁无语地瞪他,刘子清清咳了两声,“太太,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不都这样说的吗?”

江蓁蓁咬牙切齿道,“呵呵,你们还挺自豪。”

刘子清缩了缩眸子,瞥开目光去。

江蓁蓁深吸了口气,往邵沉贴近了几分,凑到他耳边轻哄道,“阿沉,我是蓁蓁,咱们回家好吗?”

邵沉埋在手臂里的脑袋动了动,发出闷闷一声鼻音,“嗯?”

江蓁蓁:我忍……

“你乖,咱们先回家让医生给你看看,否则你该难受了,你要是难受,我会很难过的。”

“嗯~”邵沉歪过头看着她,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腰不撒手。

他身上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江蓁蓁都给灼烧化掉。

江蓁蓁压着躁动的心,努力耐着性子哄他,又给刘子清使眼色,刘子清很上道地上前帮忙。

有了江蓁蓁的诱哄,两人很顺利地将人搀扶着出了酒吧,送上了车。

“回森田医院。”

刘子清松了口气,应了声是,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熄了火。

江蓁蓁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太太……”

“嗯……”邵沉浑身又热又痒,一个劲往江蓁蓁身上拱,把江蓁蓁火气都给拱出来了。

她沉声喝道,“有话直说!”

刘子清抖了抖,太太才跟邵总结婚三天,两人就越来越像了。

“江公子还在里面。”

“什么?”江蓁蓁有些懵,“我大哥?”

“是,今晚就是江公子叫邵总出来喝酒的。”

江蓁蓁脑壳疼,忍不住伸手狠狠捏了一把邵沉红通通的脸蛋,“他酒精过敏,还应邀出来喝酒?不要命了?你也不拦着点?”

刘子清实在委屈,“我哪里拦得住啊。”

“……”江蓁蓁默了,凭这狗男人石头一样的臭脾气,刘子清能拦得住才怪了!

“咳,那我刚刚怎么没看到我大哥人?”

“嗯……江公子和一位姑娘上二楼的包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