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它感受它热吗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当然热的,一般指的是女人用手握住男人下面的意思。

握住它感受它热吗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鬼医圣手吴春来替容璟治疗完毕,连忙收拾好针灸包,躬身就要告退,准确说,是开溜。


这两日,在容璟身边侍奉的亲信,个个都是苦不堪言。


就拿颜一来说,身为堂堂影杀十三卫队长,却像个小捕快般,被派出去满京城地跑。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日在外奔波劳碌,脚底都起泡,鞋底都磨穿了好几双。


但关于容璟说的那个叫“二丫”的丑女奴婢,始终是音讯全无,仿佛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而吴春来自己这两日,也是脚指头爬笼,谨小慎微的做事,生怕主上一个不痛快,就迁怒于他。


是的,就是迁怒!


他就觉得主上那晚在浴池跟那个叫“二丫”的丑女丫鬟,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否则,照着主上冷情的性子,有人敢让他不痛快,那人肯定当场毙命,怎么可能像“二丫”一样,逃之夭夭?


“把这些画像拿去给红玉。”容璟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边厚厚一摞宣纸,深沉的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吴春来缩了缩脖子,主上为了找丑女“二丫”,居然连逍遥阁的暗网都动用了,他是铁了心要跟“二丫”死磕到底咯?


要知道,逍遥阁安插在各国的眼线探子都是顶尖高手,都是用来执行最高机密任务的。


一旦启用,暴露风险极大,为了一个丑女“二丫”这样的小角色,劳师动众,不值当吧。


思及此,吴春来清了清嗓子,故意转移话题:“主上,话说您带回来的方子可真管用。”


“自从属下用了您之前带回来的方子,再辅以属下独门‘梅花三十六针’治疗。”


“主上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祛除,而且嗓子也恢复如常。”


“从今往后,主上不需要借着内力传音,也可以正常……说话了。”


吴春来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弱,说到“说话了”三字时,已经细弱蚊蝇,完全没了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惹得主上不快,明明毒素清除、嗓子恢复是好事,为什么主上就像是被女人强上了那般,脸色那么臭?


容璟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看着吴春来的眼神,就跟刀子似得,“嗖嗖嗖”地飞射而去。


吴春来小心脏“咚咚”狂跳,两腿一软,丢下一句“主上,属下这是忠言逆耳”,连忙转身就逃。


“嗖!”


一道凌厉的风刮过耳畔,吴春来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手,他猛地接住主上飞掷过来的一摞宣纸,顿时脊背拔凉,冷汗“噌噌”往外冒。


他这是招生惹谁了,主上何苦总为难他呢?二丫,你到底在哪里啊?


再找不到你,我们都要被你连累死喽!


“别在红玉那里蹉跎光阴,晚上选妃宴你跟本王一起。”容璟幽幽开口。


话音落下,刚走到门口暗自庆幸逃出升天的吴春来,腿脚打了个趔趄。


“主上,选妃宴属下就不去了吧,有颜一护卫您就行了。”


找一个“丑女二丫”就够要命了,还让他把那块带“血书”的布帛主人也揪出来,还让不让他活了?!


“犬戎那边多次来信,希望上京这边去个亲善大使过去,本王觉得春来你正合适。”


“主上!选妃宴何时开始,属下马上就去沐浴焚香,把自己收拾干净!”


吴春来慌了,他才不要去犬戎吃沙,那里的女人个个壮得跟牛一样,他怕得针眼啊!


相府。


如意园。


薛氏脸色阴沉得可怕,被禁足的这两日,她想了很多,但始终想不通老爷为什么会这般不给她脸面?


“母亲,你看女儿美不美?”


云美婳侧脸看向薛氏,那张被脂粉遮盖的脸颊上,红肿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


为了选妃宴,她寻遍了整个上京城,总算是找到了一匹独一无二的布,听掌柜说,这布是波斯来的,叫沙丽。


本来,她是想拿这匹布做衣裳,穿去皇宫参加选妃宴的。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通身都这么华丽,反而落了俗套。


薛氏眼底闪过惊艳,丧气的脸色一扫而空,笑着说:“我的美婳气质出尘,美若天仙,今晚选妃宴定能拔得头筹,拿下太子妃之位。”


“母亲,你别光顾着夸大姐呀,人家今天这身也是精心打扮的。”


这时候,一个摇曳娉婷的女子,穿着一身飘逸的烟笼轻纱罗裙,踩着流云蜀锦坠猫眼石绣鞋,走了进来。


“二小姐,您走路且慢着些,这流云锦是宫里赏赐,矜贵得很,也就是您,老爷才舍得把这么好的料子给您。”


说话的是二小姐云娉婷的贴身侍女槐花。


槐花对着薛氏行了一礼,又装模做样地对着云美婳行了一礼,然后就站到了云娉婷的身后。


两个女儿都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薛氏自然是知道二女儿和大女儿私底下是不合的。


虽然都是嫡女,可美婳身为嫡长女,从小将次女娉婷的光环全部都夺走了。


为此,云娉婷很小的时候,就主动要求薛氏将她送到距离上京城百里之遥的外祖家生活。


直到昨日,为了参加选妃宴方便,她才从外祖家回到相府。


姐妹二人分开多年,今日还是头一回正式打照面。


云美婳看着自己这个美眸流转,顾盼生姿的妹妹,心底不由升腾起一抹浓浓的嫉妒!


尤其是云娉婷脚上踩着的那双流云锦绣鞋,要知道,她跟父亲求了好多次,父亲都没有给,凭什么给云娉婷,不过是嫡次女,有什么资格抢她的风头?


眼底怨毒的光芒一闪而逝,云美婳不动声色,脸上带起如和煦春风般的笑意,主动抓起云娉婷的手:“二妹妹,许久不见,姐姐甚是想念。”


“姐姐,许久不见,你的容姿愈发出众了,上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对姐妹虚与委蛇,彼此试探的同时,锦绣园也是如火如荼。


当然,云舒浅绝不会因为选妃宴上要穿什么而纠结。


美眸在屋子里随意打量了一圈,挑了一件常服,便喊青蓝过来替她更衣。


然而,不多时。


府里的管家就带着一众丫鬟,端着各色华丽的罗裙,涌入锦绣园的屋子内,恭恭敬敬地等候三小姐云舒浅的挑选。


这些都是相爷特意吩咐下来的,务必要将三小姐打扮体面,好让其成事。


管家眼看青蓝要替云舒浅更换常服,急得额头直冒汗:“三小姐,这可使不得,选妃宴可是皇家盛宴,您要是穿常服参加,实在不成体统。”


青蓝不乐意了,她才不想小姐选什么劳什子妃呢。


只要想到九王爷也在今晚的选妃宴上,她就不由替小姐捏了把冷汗。


“小姐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管家你就别操心了。”


“可是相爷那边交代……”


“父亲交代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妥的。”云舒浅不容置喙地打断管家的话,让她穿得这么招摇过市,是等着被那个变态男人逮吗?她是疯了不成?


管家不敢再多嘴,经过陈嬷嬷杖毙、大夫人禁足这件事情之后,相府下人私底下都对云舒浅很忌惮。


云舒浅对着管家挥了挥手,管家连忙带着一众丫鬟退出。


此时,相府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是宫里派来专门负责接各家贵女赴宴的。


云美婳和云娉婷两姐妹由贴身丫鬟搀扶着,一前一后坐上了马车。


“公公,我们出发吧。”槐花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内侍手里,二小姐吩咐过,要让云舒浅那个低贱庶女用两条腿走着去皇宫。


“杂家如果没记错,相府应该有三位小姐要赴宴,还有一位呢?”


负责接相府三位小姐参加宴会的内侍,是元宝公公的干儿子东胜。


这次选妃宴由九王爷亲自督办,绝对不能有半点纰漏差池,这烫手银票他可不敢拿。


“公公,我家小姐还没上车呢。”


青蓝憨憨地嚷嚷了一句,直接吸引了东胜的注意力。


只见不远处,一个衣着素净,粉黛未施的纤纤女子,缓缓地朝他走来。


她,不言不语,就这么静静地往哪儿一站,就仿若盛开在雪山之巅的冰莲花。


清冷而遥远,令人不由为之神往。


东胜在宫中当差,环肥燕瘦什么样姿色的女子都见识过,唯独没见过如云舒浅这般气质的。


“公公不好意思,耽搁了些时辰,还望见谅。”云舒浅对着东胜微微福身,说话也是拿腔拿调的。


东胜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笑呵呵道:“三小姐来得时辰刚好,杂家也是刚到。”


话音落下,云娉婷那张精心描画过的明艳脸庞上,立马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妒色:“云舒浅,你一个低贱的庶女,居然让我们两个嫡女等你,好大的架势啊。”


云美婳轻咳出声,假装大方得体,对着已经坐上马车的两名贴身丫鬟说:“香秀、槐花你们去坐后面那辆小马车,把位置让出来给三小姐和青蓝。”


“大姐,凭什么让槐花让座,明明是这个庶女迟到,要让也是她让。”


云舒浅懒得跟这两个跋扈千金争长论短,今天她要在选妃宴上玩一把大的,不想节外生枝,姑且就让这对姐妹花再肆意嚣张一会儿。


东胜刚想替云舒浅说话,结果万万没想到,云舒浅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径自带着贴身丫鬟上了那辆小马车。


要知道,那辆马车是专门给随行奴婢准备的,就算是庶出小姐地位卑微,普通人也不可能接受跟奴婢共乘。